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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们怎么成了朋友”
“说来话长了,稀里糊涂就成了朋友,毕竟在国外,还是与自己国家的人有共同语言,性格开朗活泼,为人大气仗义,男孩子性格,挺好的一人。”
“哦,那她父亲是干什么的”
孟瑶摇摇头道:“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她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家事,好像是个官员。最近遇到点麻烦,不让她回家,要不早回去了。”
“哦。”
孟瑶思量许久道:“对了,梁媛最近还好吗”
马哲心里咯噔一下,快速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实情,最终还是没说出来。道:“我也许久没和她联系了。”
“哦。”孟瑶不再说话。
吃过饭,俩人坐在沙发上闲聊着。马哲提起了住房的事,谁知孟瑶拒绝道:“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啊,干嘛要搬出去”
马哲隐隐担心,把昨晚的事讲了出来。
孟瑶捂着嘴笑了起来,道:“ka就是如此,见怪不怪。性在中国是很隐讳的,但在法国相对自由,你不放心我啊”
“废话,当然了。”
看着马哲胶着的样子,孟瑶捏了捏鼻子道:“放心吧,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全部,我知道该怎么做。”
马哲稍许放下心理负担,搂紧怀里道:“瑶儿,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或许我现在还不是你的骄傲,不久的将来会让你看到一个全新的马哲。”
“我相信你。”
这个周末,孟瑶陪着马哲游览了法国的著名景点,在卢浮宫探讨艺术,在歌剧院欣赏歌剧,在埃菲尔铁塔下留下了珍贵的合影。
繁华散尽,终究一别,尽管有太多不舍,不可避免地选择分离。周末结束后,马哲打算启程回国。
戴高乐机场,孟瑶说好不哭还是流下了眼泪。紧紧地攥着手道:“能陪我多待些日子吗舍不得你走。”
马哲为其擦掉眼角的泪水道:“我来就是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看到你开心快乐充实就放心了。公司那边还有一堆事,你也忙,就不让你分心了。好好努力,期待巴黎时装周看到你的作品。”
孟瑶拼命地点头,喃喃道:“你也要好好的,不必牵挂我,这辈子我永远是你的人。”
一通缠绵后,马哲抑制内心的不舍强颜欢笑道:“行了,回去吧,我要过安检了。”说完,在额头上亲吻了下,提起行李扭头离去。
“马哲”孟瑶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马哲停止脚步,转身微笑着挥了挥手,带着无限留恋离开了法兰西。
然而,此次巴黎之行潜移默化让俩人结下了心结。马哲说了谎,孟瑶隐瞒了一些事,无形中产生了裂痕
正文0896艾溪离职
0896艾溪离职
就在马哲与孟瑶浪漫之际,远在上海的同华公司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艾溪离职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马哲颇为震惊。刚刚出任新成立的风投公司总经理,怎么突然就离职了
几次打电话都关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她到底去哪了
情急之下,马哲拨通了赵光明的电话。
赵光明对这件事三缄其口,似乎不愿意提及此事。只是说,这是艾溪本人意愿,向董事会提交了辞职申请。
事情太蹊跷了,不过联想到同华公司的内乱以及近期发生的事似乎能找到答案。
艾溪作为聂禹森的嫡系,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如今聂禹森地位不保,她自然岌岌可危。在摆平了金诺的遗留问题后选择离开,看来是早有准备。在不久的将来,同华内部将面临重新洗牌,会不会波及到金诺,不得而知。
马哲愈发感觉到公司账上多出的8000多万是块烫手的山芋,必须尽快解决掉。但这笔账走得合理合法,似乎找不出任何毛病。那为什么会拨给金诺而不是其他企业
就此事,马哲缜密分析过。他揣测,聂禹森这是在铺后路,依然不肯放弃坞州的市场。万一有一天真下台了,要利用这笔钱东山再起。而现在按兵不动是在等时机,等赵鼎元的仕途。
如果赵鼎元成功上位,即便不赶他下台也会选择离开,下了很大一盘棋。
这只是他的推测,至于真相如何,有待进一步验证。
在艾溪离开的第四天,聂禹森悄然降临坞州。而这次,他没有去大通实业,直奔金诺。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他现在还是董事长,马哲热情款待。而聂禹森的态度有很大转变,又回到了最开始,在听取汇报时频频点头。
“挺好”聂禹森听完汇报后放下笔道,“金诺在短时间内发展如此迅猛,是我未预料到的。在这里,我要向金诺道歉。”说完,缓缓站起来当着众多人的面向马哲鞠了一躬。
马哲没想到他会如此做,连忙拦着道:“聂董,您这是干嘛啊。”
聂禹森叹了口气道:“我承认我没有给金诺足够的关心,而今天取得的一切都是你的努力成果,也是在座的各位共同奋斗的成效。下一步,我将加大力度扶持金诺”
说话间,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他一手把金诺毁了,现在回过头又说要扶持,简直是极大的讽刺。而如今的金诺,通过增资扩股后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压根不需要总部扶持。
即便如此,马哲把曾经受过的委屈隐藏起来,感激地道:“金诺能走到今天,离不开聂董的大力支持。今后如何发展,还需要您多多关心和指点。”
聂禹森大笑道:“指点谈不上,按照你的思路往下发展即可。我能做得就是给你足够的发挥空间,尽最大努力协调解决遇到的困难和问题。有要求吗”
马哲立马道:“暂时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聂禹森笑而不语。散会后来到办公室,马哲迫不及待地询问艾溪的情况。
聂禹森道:“艾溪辞职是她自愿的,我试图挽留,可最终没留得住她。她一走,是同华的损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高管,就这样离开了。我很痛心,但人各有志,无法阻拦她。”
他的话多少有些冠冕堂皇,马哲试探地问道:“那她去了哪里”
“她没说,辞职的第二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哦。”
聂禹森知道俩人交情深厚,闪烁其词道:“可能她想一个人静静,过段时间会与你联系的。”
马哲猜到他肯定知道行踪,只是不想说而已。
聂禹森起身关上门道:“马哲,前段时间我在董事会上提出了你的待遇问题,经商议一致通过年薪由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