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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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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是不是啊,”小婢急切地问。

小小盯着即将走入宣德门的王巨看。

但这对主婢如今皆穿着粗裙荆衩,也无人注意。

两人真的很象,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小小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王巨走到宫门口,她才黯然下去。

长相是很象,如果有差错,除非到眼前仔细看,小小敢跑到王巨面前,瞪大眼睛看差别在哪儿么弄不好,就给近卫以为她不轨给乱刃分尸了。

因此隔着一段距离,从外貌上看,似乎差别不大。

不过还是能看出一些的,王巨上位多年,甚至十八九岁就担任着一县父母官,如今官拜宰相,暗中彼岸还有近千万百姓,全在他一念之间,因此举止沉稳,自有一番不怒自威之相。

仅是凭借这份气度,就不是小小所碰到那个王巨所能相比的。

“娘子,这如何是好”小婢更急了。

假的就假的吧,关健是自家小娘子等于污陷了当朝宰相,可不是小罪名。

小小也想到此节,她花容失色,说实话,此女人品确实很不好,一个外地姓仇的青年人被她迷得魂不附体,将带来的几千贯路费全花在她身上了,钱没了,人立即撵走了,如果不是同乡相助,仇姓青年差一点就饿死在街头。

还有一个开封郊外的刘姓员外,也被她骗了好几千贯钱,刘员外妻子劝说不听,还将妻子休掉了,结果钱骗完了,人拒不见了,刘员外一家也散了。

类似作孽的事,被她做了好几回。

心性可见一般。

但这可是状告宰相唉

别说什么齐人的啥,即便上一个早朝,蔡确与王巨不走,那个大臣敢抢着他们先进殿

就包括王巨自己,也不可能真将自己当成一个平民百姓,去开封府与小小对质的。

“走。”

“娘子,上哪儿”

“扬州,苏州,杭州,反正越远越好。”小小果断地说,她还有着身孕,但这个没关系,在古代自有一套避孕与打胎的手段,只是想打胎,弄不好人会很吃苦头的,但比诬蔑宰相,抓起来流配强吧。

“唉,这是谁做的孽”小婢怨怼地说。

谁做的,王震也在头痛呢,他都没有找到,况且是她们这对主婢

王巨不知道这对主婢在远处看着他,就是当面,王巨也不认识那个女子叫小小,他进了宫。

今天是他给赵佣侍讲的日子。

那就侍讲吧,反正赵佣有好几个老师了,蔡确、范纯仁、章惇以及张商英,全部是重臣,也不会有大臣眼红他。

王巨在太监带领下去了迩英阁。

赵顼也好奇,便悄悄地去了迩英阁,太监刚要山呼陛下,赵顼摆了摆手,示意这些太监与宫女们不要说话,然后悄悄地来到窗户的外面,想听一听王巨讲什么。

里面王巨已经开讲,讲的是汉初这段历史,这段历史在中国历史上十分关健,为何这么说呢,它是进一步巩固了秦始皇的郡县制度,为中国以后能在长时间处于统一状态打下了基础。

取消了异姓王制,也就是诸候制度。

与秦朝相比,汉朝开始重视民生。

以弱君控制强臣,所以说刘邦对功臣不好,实际错也,主要还是刘邦才能差了,不象刘秀,杨坚,李世民,朱元璋与太祖,甚至都不如赵匡胤,因此做为皇帝,刘邦实际很不自信的。然而他就控制住了这也很了不起的。

王巨先将这四条说出来,赵顼听得汹涌澎湃。

这个开讲的头是何等的大气,再对比司马光撰写的资治通鉴,也有许多臣光曰的啥,可零零碎碎的,甚至可以说司马光根本就没有说清楚,或者说了,也是似是非是,要么就是不全面。

倒底是两人才能不一样啊,赵顼感慨道。

也不是才能不一样,王巨有着领先一千年的思想,看问题角度能一样吗

“殿下,知道何谓多多益善吗”

“太傅,知道。”

“是太保,殿下,称呼不能乱了。”

“太保。”

“殿下,说一说它的背景。”

“史书说韩信被汉高祖拜为楚王,但不久汉高祖接到密告,说是韩信收留项羽旧部钟离昧,准备谋反。汉高祖用了陈平之计,假称巡游云梦泽,让诸候前往陈地相见。韩信识破汉高祖之用意,主动杀了钟离昧来拜见汉高祖,但还是被汉高祖抓捕起来,押回洛阳。两人于宫中相谈,论将领之才能,汉高祖就问,我能率多少士兵。韩信说,陛下你只不过能率领十万人。太保,是不是率兵越多越麻烦”

“不错,军事才能差的,统兵越多,就越不容易调节,就象高公高遵裕,如果率领几千兵士,也能称得上一名名将,但他率军达到数万人,那么就会立即出现问题,反而会导致大败。”

“是这样啊,难怪韩信说,我统兵是多多益善。汉高祖不服,说你统兵多多益善,为何为朕所驭韩信说,陛下不能统领士兵,但善于带领大将,这就是臣为陛下控制的原因了。并且这份能力是陛下天生的,不是后天努力所能实现的。”

“大约是这样,但淮阴候之言也不正确,当时三个人杰,汉高祖、项羽与淮阴候,项羽之失是太过自信,而且刚霸有余,温仁不足,又不听人言,故有贤良,也不能发挥贤良的作用,最后败之。淮阴候军事天赋,举世无双,然做事瞻前顾后,特别是垓下之战,想忠于汉高祖,那就义无反顾地来支援,要么就另竖旗帜,或可能三分天下。但也不是淮阴候不懂,之所以瞻前顾后,因为他是后起之秀,没有多少大义,没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所以想另竖旗帜,却又担心不能成功。但反而因为这个瞻前顾后,导致最后自己惨死或者说吕后也没有枉杀他,因为淮阴候心中确实有反心,至少在齐国时,他心中确实考虑过谋反的。”

“那太保”

“殿下是不是问,我在彼岸,为何陛下第一次召臣,臣不回来,非得等永乐城惨败,臣才回来殿下,无妨,臣是来授业的,何谓授业,就是解惑,有什么想法尽管问出来。不过臣也可以解释两者的不同之处。臣第一次没有回来与第二次回来,都不是很重要,但第一次没有回来,确实是要等几样杂粮种子,火炮与新机器技术的进一步完善,还要准备充足的金银。如果不是永乐城惨败,臣还会拖上一年才会回来。但无论是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臣只要回来了,必须向陛下提出几个要求。”

“要求”

“臣犯了错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将功折罪。但回来了,如果不能振兴军旅,不能主持好国事,那么还不如不回来。但想做好这两样,又是戴罪之身,就必须要陛下给予臣之信任与支持。所以这不是拿捏与观望,但淮阴候那分明是拿捏与观望,甚至有反意,所以看似相同,性质却是截然不同。”

“哦,”赵佣嚅嚅一声。

赵顼表示晕,俺儿子还小呢,你说这些他能听懂吗

王巨当然知道赵佣还小了,不过现在说了,总会留下一些应象的,但自己走了,谁会说得这么透彻

“殿下,我们还是来说汉初的历史。有人说,汉高祖什么也不会,只是用好了韩信张良萧何,就得天下了。或者说仁宗什么也不会,只会做官家,就是一个好官家了。这话说得不对的,仁宗不仅是好官家,同样还有着高明的御臣之道。汉高祖也是如此,臣就来讲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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