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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获自由的叶君临,只觉得身体舒爽,他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手臂,一时间各处关节,噼里啪啦地作响了起来。
“诸葛铁臂,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我们稷下书院。”北堂雄大声吼道。
“哈哈哈哈”楚凉宸大笑了起来,笑声之中,充斥着无尽的嘲讽。
“老夫肯来,乃是给你们面子,你们应该感到蓬荜生辉才是啊”楚凉宸再度大笑,笑得极为猖狂。
北堂辉并未出手,北堂雄却是率先动手了。
“晚辈北堂雄,前来挑战一下诸葛前辈的高招。”北堂雄的手上,蓝色的玄光大盛而起,刺得叶君临双眼微痛。
八柄形状各异的冰剑,悬浮在了北堂雄的周围,急速转动着,颇为壮观。
“冰剑刺”
北堂雄双手挥出,八柄冰剑,就像是八支飞驰的箭矢,直刺而去。
楚凉宸微微地笑了笑,双手轻轻推出。
黑色的雾气慢慢地涌现了出来,八柄冰剑钻入到黑色的雾气之中,就像是穿梭在云层里。
忽而,楚凉宸的嘴角微微翘起。
八柄冰剑,尽数融化。
“北堂雄啊,你的修为已经赶上了你的老祖宗,但是战力,却是差的很远啊。”楚凉宸冷冷地笑道。
北堂雄的眉毛微微凝起,神色有些沉重。
他知道,诸葛铁臂虽然附身于楚凉宸的身体之中,但是其战斗力,仍旧不是自己可以比拟得了的。
高手过招,不用千招百式,胜败几何,只一招便就知道了。
北堂雄看了一眼北堂辉,神色有些颓废。
北堂辉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继而蓝色的玄光大盛而起,冰雪霜瀑,开始在整个空间之中蔓延了起来。
松树被冻成了冰雕,巨石被冻成了冰雕,零花灵草亦是被冻成了冰雕,就连脚下的土地,亦是慢慢地凝结起厚重的冰层来。
“北堂辉,你连这一招都祭出来了,这是摆明了不让我走啊。”楚凉宸笑了笑,却是并不惊慌。
“对待一只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我不得不慎重啊。”北堂辉说着,冰属性的玄力,继续外放了出来。
楚凉宸不在言语,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缕黑色的玄气,慢慢地自他的眉心渗透而出。黑气坐落到地面上,却是慢慢地凝成了一个老人的身影。
楚凉宸一下子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昏死了过去。
黑气老人桀、桀几声,傲然而立。
“北堂辉啊,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老人寒暄道。
“我可是不想再见到你啊。”北堂辉说道。
“我可是很想见你啊。”
“可是我不想见你。”北堂辉说完,脸上的凶气,慢慢地四溢了出来。
“想打架”黑衣老人大笑了起来:“今天可没空陪你,下一次,一定和你决一死战”
黑衣老人说完,化作了一阵黑色的雾气,卷起楚凉宸,然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108新的任务
原本极为顺利圆满的第二关试炼,在诸葛铁臂的搅局之下,变得有些惶然。
书院的教习们,清点了考生的战果,叶君临等一行人,尽皆顺利地考取了书院。提百万的心里,极度高兴,因为他不但考中了书院,还同时收获了事业与爱情。
正当他打算大肆庆祝一番的时候,恰好瞥见了叶君临颓唐的神情。一向聒噪不已的提百万,不再言语了。
书院放榜,考中的士子们包下了一整座酒楼,大醉了一场。
叶君临没有参与,他回到了魏业的府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黯然神伤。
他了解那种黑气冲天,坠入魔道时候的心境,除了愤怒之外,还充满了绝望和彷徨。
楚凉宸之所以入魔,原因大部分在于自己。
又怎么能不自责。
天色极好,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皓月千里,整个世间,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回廊中,传来了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继而小门微启,魏业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魏业的手上拿着一个青色的酒壶,酒壶中的某些液体,随着魏业身体的移动,而微微摇曳。
“聊一聊”魏业给自己斟满一碗,笑道。
“你坐着,我站着;你喝着,我看着”叶君临瞥了一眼魏业,颇有怒气地问道。
“其实,你完全可以坐下来。”魏业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继而笑道:“但是倘若你执意要站着,那么我便也没什么意见。”
叶君临闻言,轻轻地坐了下来,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酒入愁肠,三分剑气,七分月光。
叶君临的脸色稍稍地缓和了几分。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可以解决地了的。”魏业说着,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光,再叹一声:“世上的一切,皆有其气机,命运也好,国运也罢,都是气机所致,而这份气机,却不是你我能够控制地了的。”
叶君临看着魏业,突然笑出声音来:“怎么连你也变得神神叨叨的。”
“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神神叨叨的。”
叶君临取出了赤炎剑,放到了桌子上,酒杯中的美酒被无形的火焰灼烧,瞬间沸腾了起来。
叶君临道:“我还是坚信,命运是在自己的手中。天欲灭我我灭天,我命由我不由天。”
魏业一下子大笑了起来,他伸出大拇指,指着叶君临道:“你小子有志气。”
能被生性冷淡的魏业这样夸赞,叶君临觉得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于是,他极为识趣地笑了笑。
魏业拍着叶君临的肩膀,颇为严肃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有志气,那么,我便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看如何”
“好啊。”叶君临说着,脸上流露出了些许小期待。现在的他,迫切的需要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事情,明天早晨我再告诉你,你今天晚上的任务是,好好休息。”魏业说完,端着酒壶,悄然离去。
叶君临撇了撇嘴,嘟囔道:“还是廷尉呢,一壶酒都舍不得,真是小气。”
魏业听到叶君临的话,没有说什么。他走到花园中,对着头顶的那轮明月,轻轻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天真,竟然也坚持我们当年坚持过的信念。”
旭日初升,在魏业的房间门口,叶君临已经在焦急地等待了。
现在是初夏时节,距离书院的入学,还有整整两个月。想起这两个月,叶君临头都大了。想要修炼,处于玄士阶大圆满的他,却是丝毫没有摸到玄灵阶的门槛。想要干点别的,一时之间,却又无从下手。
魏业跟他说的机会,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死死地抓住着,想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