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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渡道:“如果皇上知道戚小姐曾经做过这等事,一定不会选她进宫。”
谁知戚岁晚说了一句令呼小渡更加惊奇的话。
戚岁晚捻着髭须道:“据说皇上好像知道这件事。”
“什吗”呼小渡瞪眼,“知道还要她”
“喂,喂,”戚岁晚稍有不悦,“我女儿有什么不好”
呼小渡道:“至少名声不好。”
戚岁晚道:“皇宫里那么多验身的法子,必定已证实了我女儿的清白。”顿了一顿,竟是疑惑道:“可是上回进宫看女儿,她却说婚前根本没验过她,婚后么,”耸了耸肩膀,“那自然知道她清白了”挥了挥手,“哎哎,还是说说那第二句罢。”
呼小渡道:“第二句是,戚小姐晋升的机会恐怕没有了。”
戚岁晚又大愣道:“为什么”
呼小渡道:“就凭皇上已知道戚小姐的道德品性,能够册封她为昭仪,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戚岁晚大笑道:“你这两句话居然和唐颖说得一模一样”
呼小渡冷眼道:“大人,是个男人就会这么想”
戚岁晚挑眉道:“你猜皇上怎么说”又自己回答道:“皇上说这么恶劣的丫头,就该送她进宫好好教导教导。嘿,你还别说,自从她进宫以后,好像还真的变好了很多哎,我女儿说宫里的妃嫔大都善良得很,并没有民间猜测的那样勾心斗角,若是心眼那么坏的话,又怎么延续子嗣,怎么延续咱们汉人的江山呢”
“啊,那是当然了,所有的皇上又不是傻的。”然而呼小渡仍是颇艰难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虽然荣华富贵有了,但是戚小姐未免太寂寞了”
戚岁晚笑道:“所以说你们这些不明就里的人就不要乱猜测人家的心理了嘛,你若寂寞,就是放在鼎沸大街上也一样觉得冷清,你若心里充实,就是邻里之间都可老死不相往来,这和你身在哪里,身边有没有亲人无关嘛。”
“这话倒是。你若是闷就自己找点事情做么。”呼小渡想了一想,又道:“只是皇上老婆那么多,什么时候轮到戚小姐。”
“你说的还是寂寞呀”戚岁晚饮一口茶,接道:“按你这么说就又不对了,哪有女人没事天天在家想男人啊那不又和身处何地无关了么那就是她本身下贱,没别的说的。”
“嗯,”呼小渡不由频频点头,“戚大人说得简直太对了,正所谓上行下效,宫里皇上皇后管不好妃嫔,妃嫔自己不能自律,那如何要求平民妻妾三从四德就是有个别查了品德良好而封作妃嫔的人,日后做下了坏事,也一定遭到严惩,绝不姑息。倒是那宫外爱嚼舌根爱看戏的,像是别有居心。”
戚岁晚甚赞成点头。
第三百二十九章杂事缠心间一
呼小渡却又猛然大愕,惊愣良久。
戚岁晚道:“小兄弟,有何不妥吗”
呼小渡摇一摇头,笃定道:“若是这么回事,我也不想、也不敢见戚大人了。啊”猛瞠目指宵夜道:“这饭菜不会”
戚岁晚哈哈笑道:“放心,放心,你还没有优秀到那孩子那种遭恨的程度,所以我绝不会害你的。”
呼小渡想了一想,颇疑惑又道:“可是,公子爷既然被戚大人做过那等事,为什么还要对我说戚大人是个温厚长者”忽然一愣,喃喃道:“啊,我记起了,公子爷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些咬牙切齿哎,”摸着下巴思索道:“可是我当时以为他是嘴疼。”
戚岁晚又大笑起来。后道:“唉,我倒真是有些想念那孩子,如今几乎处处听得到他的名字,只恨不能再见,就是秀秀,也从小喜欢他,大概也很想再见他一面。”
呼小渡撇了撇嘴,小声自语道:“如今这个地步,还不是咎由自取”
戚岁晚回神道:“小兄弟方才说什么”
“啊没、没说什么,”呼小渡连忙起身,“既然大人答应了公子爷的请求,我们爷也有一物相赠。”
“哦”戚岁晚动一动眉毛,“是何物”
呼小渡由怀内掏出满画一纸,双手敬上道:“乃是黛春阁平面地图和部分密道,希望对大人有所助益。”
戚岁晚激动接过看了一眼,激动道:“看样子我若不答应他都没打算给我。”
呼小渡只好道:“呵,呵。”
戚岁晚道:“小兄弟,天色不早,宵夜也已用过,我就不留你了,你快些回去复命罢。”
谁知呼小渡却将脑袋一摇,笑嘻嘻翘起二郎腿,手端茶杯笑道:“不急,公子爷说我不用回去了。”
“什么”戚岁晚直愣了有一会儿,方缓声道:“你不急,可我急着要去睡觉了呀。”
棕红马奋蹄如飞,仿佛方转过山道,便已驰入庄门。门房阿兑提灯来瞧,只见一道黑影直掠花丛。开口还未叫嚷,已见那匹良驹贴着花丛最外围花瓣堪堪立住,轻喷响鼻,呼几道白烟,慢踱两步。
马上骑士翻身而下,回头招呼道:“莫慌,是我。”
“啊,”门房阿兑已然行近,看清来人顿时放松,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董大爷,这么晚了弄出这种动静,还真吓我一跳。”望着健马在灯笼光中油亮皮毛却是两眼发光,吹了声口哨道:“好俊的畜生”
璥洲听了不由皱一皱眉头。
门房阿兑又道:“新买的”伸手便去摸马背。
手还离得远,健马已撩起后蹄尥了个蹶子,门房阿兑立时惊讶退了一步,又哈哈笑道:“脾气还挺大”
璥洲笑道:“正是,这匹马是公子爷新得的爱物,既不是买来,亦不是抢来,倒像是一见钟情,一拍即合,好像除了公子爷,谁也骑不了它,旁人就是伸手摸上一摸都不行。”
第三百二十九章杂事缠心间二
门房阿兑讶指璥洲,“那么你”
璥洲笑道:“这是有急事,公子爷才同它商量好了借我一用,也只限驰入山庄,再返回黛春阁外竹林而已,若是中途想去别的地方,这马那么通灵,恐怕都瞒不了它,不肯载我去呢。”
“哦,”门房阿兑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公子爷借它给别人用还要同它商量啊,真是匹了不起的马喔。只是还欠一副鞍子,我去叫李叔起来为你准备,看样子你办完事还要连夜赶回去。”
璥洲点头笑道:“是要连夜赶回去,不过倒不用叫醒李叔,你看,”在马背上摸了一把,又将手伸在灯下,道:“这马可是匹汗血马,”撩斗篷偏一条腿,“我都要穿黑裤子才能骑,不然,弄脏了裤子被人说是葵水来了,岂不丢人”
“哈哈哈哈”门房阿兑大笑搭住璥洲肩膀,大笑道:“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啊”
璥洲笑道:“急,怎么不急我只是想告诉你,公子爷说这么好的马自然是要配一副好鞍,他就有一副银雕鞍,鞍面上乃是烂银打造,四周用的却是白铜,这是因为纯银的材质太软,怕不小心磕碰在什么地方就凹进去一个大坑,这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