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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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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婆小声道:“我儿子救过你的命。”

沧海道:“就算鬼医救过我的命,但是他也给我吓的够呛许多年来他那些恶趣味还不是一样一样用在我的身上我被他弄死弄活过多少次你又知不知道”

鬼婆婆缩了缩脖子,看来非常清楚自己儿子的恶趣味。半晌,鬼婆婆忽然叫了起来,“啊我知道了哈,哈,我就知道”从椅内一跃而起,直指沧海,“就是你对不对就是你记恨我儿子那么对你,现在你翅膀硬了,你就要报复他把儿子还给我”杖尾点地,斜刺朝沧海掠至,二指直取双目。

沧海淡淡道:“我没你儿子的恶趣味。”

两根干瘪褶皱的手指止于沧海眼皮。

沧海眨了眨眼睛,睫毛轻擦指尖。沧海又淡淡道:“你毒瞎我,我没法帮你找儿子。”

鬼婆婆悻悻收手,仍撑住拐杖浮在半空。“真的不关你的事”

沧海半晌未语。

鬼婆婆望了望他的脸色。

第二百四十章银丝掐的花二

撑住拐杖悬在半空,瞪大眼睛望了望他的脸色。

之后道:“小子,你给我当儿子”

沧海极轻叹了声,低道:“你儿子不见了。”

于是鬼婆婆恹恹的,顺着拐杖出溜到地上。

屋内炉火烧得旺盛,熏得脸颊发烫。清寒的风由敞窗灌入,吹在面皮上有些刺刺的痛。

沧海低道:“我””叫他出任务去了,很安全,回头我叫他写信给你。”

鬼婆婆低着头点了一点。

沧海回首大步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冬日色彩总是苍白,冬阳晃进眼里看得冬日刺目的苍白。沧海生着一张有时苍白其实皙白的脸。不管苍白还是皙白,在棕色头发琥珀眼珠刺目苍白之中仿佛透明。

黑色枯干在头顶盘旋,光圈像撒开狐裘的白摆,白烟飘渺飘忽几散,住在院””子里的人都肤色雪白,笑容苍白,穿着枯干黑一般的棉袄,呼出白烟般的哈气,打着白色的招呼,右手纱布雪白之中透出一点红。

沧海一头撞上一具身体,心口麻痹抽搐,令人作呕。熟悉的触感揽住自己,沧海睁眼看见一片苍白,有人拖着自己避入树荫,沧海眼前一黑,掩口捂住流出的鲜血。

“白”熟悉的声音。“白张嘴,含住”

有人掐开自己的口,一颗凉飕飕又温乎乎的球珠塞了入来,带着丝丝甜味。

冰蟾珠。

沧海眼还未睁,赶忙辅助运功,只觉口鼻被一块棉布捂紧,无论怎样吸气都纳入甚微。半晌之后,方能略略瞠目,望见神医急红的凤眸。沧海想对他笑一笑权当安慰,却发现口腔塞满了硬邦邦的珠子动也动不得,舌头都木了。

似觉衣影翻飞,有个好像老乌鸦样的斗篷被一根细足拐杖挑在半空,身后便是太阳。

“他不是前后左右上下全方位无死角么为什么毒会从右手伤口处渗入”语声不大,略有颤音。轻轻耸了耸肩膀,将手伸进斗篷。

有个东西飞了过来,差点丢上沧海脑袋的時候,被人接下。沧海看见一只黑色的小瓷瓶,殷红的瓶塞拔出,瓶口凑近鼻端嗅了一嗅。

“呵呵呵呵,放心,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比你现在去配药快得多了。还有最好放一放血我走了。”

沧海忽觉脸颊被人颇用力拍了一拍,耳”娱乐秀”听道:“把珠子吐出来听见没有吐出来张嘴”脸颊又被用力掐紧,有手指探入口中将冰蟾珠抠挖出来,再有手掌堵口,一粒丸药滑入,与唾渐溶,下颌被人挑高,药液入喉。

忽觉紧压口鼻的棉布松了少许,沧海睁眼,见自己靠在神医臂弯,被神医瞪了一眼。神医拉起他右手,扯开层层纱布,将右腕握在手内猛一用力。

沧海眼前一黑,又是一白,浑身发软窝在神医怀里,说痛似也不觉,说不痛却已瑟瑟发抖。

紫血滴滴答答撑裂被碎瓷扎烂的伤口,流了一阵细流。

沧海用尽了气力。

第二百四十章银丝掐的花三

用尽了气力轻轻抱住神医腰背。

有一瞬沧海觉得像悠闲躺在草地上舒服翻了个身,又觉其实这只是个梦中梦,恶梦中的美梦。或许也不算太美。

沧海回过神时仍在大树荫下,一个人被丢在地上背倚粗干。面前是墙壁,墙壁外有天空。

天空广阔。

沧海觉得自己真的没有昏厥,也真的不记得自己右手是怎样被重新包扎。不觉””疼痛,应是敷了一圭金。

沧海动了动,扭头看见一片银灰色衣摆,从粗大的树干看不到那一面延展出来。沧海微微笑了笑,道:“见过日晕么”没有人回答,沧海接道:“我方才看见了,白虹贯日。美得天旋地转的。”

沧海自己吹着凉风,倚着树干,望着天空。四周无人。

“哎,知道么,有人曾经跟我说,她以前特别不理解人为什么要活着,也不明白生存的意义,但是遇见我以后,常常看””见我就算挣扎也要每天笑嘻嘻的生活下去,所以,她现在虽然还不明白人生的意义,但她已经看到人生的希望,只要活着。”得意道:“很感动”

神医哼了一声,道:“没错,你这样的还活着呢,人家死什么呀。”说罢,起身迈步。

“澈”

忽听一声悲鸣,凄厉痛彻,一人白衣白靴连滚带爬由树后抢出,一把扑住神医左腿,又唤了一声,嚎啕大哭。永平镇。往日里安静又富足的小镇因回天丸之事一夜繁华,满街武师。回天丸的线索却在一夜断踪,止于永平。

“哎喂喂喂,快看,”宋维手肘将身边同伴一拱,目逐前方,“快看那个妞儿,哇”

二三同伴皆兴奋道:“是对街那个穿瓜红袄,绑着两根辫子”

卫中鹏搭着茅敬后肩,嘿嘿笑道:“喂,手里还提着只篮子,满大街的妞儿啊一眼就看见她了,啊,你说,怎么就那么醒目”

茅敬道:“瓜红袄嘛,艳啊。”

“啧,你这人”众皆起哄,每人拍他头顶一回。

董松以最年长,是以最末道:“看似有些身手,却不知是何门何派的师姐。”四名青年均着蓝衫,头戴黑巾,背上斜系细长包袱,手中提着日用杂物。

宋维笑道:“董师兄都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小姐姐我们更不知道了,总别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女侠,一是人”娱乐秀”家门规森严师父厉害,不好上手,二是怕咱们加起来也压不住人家一个”说罢,上下耸动眉毛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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