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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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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淡淡道:“所以左侍者有左字令牌也不奇怪。”

余声猛然张大了眼睛。“你说那左字令牌之所以和你的不同,是因为它其实是左侍者的令牌那”顿了一顿,“那这女的干嘛大量复制左侍者的令牌啊真有这种玩意儿就是传说中用在醉风内部的那个”

余音淡淡道:“余声你好啰嗦。”

余声道:“你喜欢她”

余音摇摇头。“武当轻功,太极。”

余声道:“太极也是武当的。”

余音道:“唐姑娘懂得用,你有本事你去。”

余声又愣了愣。“唐门分支和武当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的姘夫就是武当的嘿,名门正派。”

余音忽然叹了口气。“既然这件事和我们无关,那就从明天起专心寻找回天丸。”

余声盯着他,肯定道:“余音你有事瞒我。”

这日一早璥瑛紫三名近侍便将沧海由神医窗台旁抬回房间卧室。一抬左边一抬右边还一个抬腿。沧海说我自己会走,没有人理他,沧海想了想,说,其实我只是来浇那盆草的,容成澈肯定不浇我要不浇那草就死定了,没有人答话。沧海说我以后都不理容成澈了,便听见三声:“切”

沧海只好闭口。回到房间见瑾汀同三女站在床前候着,被褥安放。沧海开始挣扎,说我都好了不要躺回床上,你们有事就说我保证不跑,床上太冷。

瑛洛道:“瑾汀刚刚给你焐热。”

于是沧海哑口无言,黎歌紫菂帮他脱衣脱鞋他都愣愣的没有反应。塞到被子里裹紧,额头上贴上一块凉帕。

沧海道:“碧怜这个就不用了”

璥洲道:“容成大哥说你还烧着。”

紫菂将洗干净喂饱了的肥兔子放到沧海手里,沧海靠着身后引枕,心情失落。

“人这么齐,小壳嘛去了”

瑛洛道:“表少爷刚被劝回去抄经,是你说不想让他太早知道。”

沧海点了点头,“那就快着,估计他一会儿就得来找我算账。”

七人在地下站成一排,一齐恭谨下拜道:“请公子爷安。”

沧海摸着兔子嗯了一声,垂眸轻轻笑了。叹了口气,道:“起来,有事就回。”

七人起身,璥洲又单膝点地道:“跟爷回,上回爷让找的周大哥找到了,阻在太湖船帮脱不开身,请爷示下。”

沧海苦笑。低头看了看兔子,道:“一个月就这么一回正经回事,你们说我该不该要求你们天天这么守规矩嗯”

第二百三十二章公子爷英明上

璥洲严肃垂目道:“周棠周大哥阻在太湖船帮,请爷示下。”

沧海轻笑道:“这大冬天的,那群打鱼的什么原因不让他走”

璥洲道:“太湖船帮帮主虞亨,因周大哥涉嫌帮内派系斗争案,所以留他做客。周大哥被软禁多日,并无逃走意向,他说他走不打紧,怕方外楼落人口实,还是等船帮查出真凶再走不迟。”

“愚钝。”沧海面寒清霜,沉默半晌。道:“去年十一月末东吴货舱漏底,三分之二的货物泡了水,这些还是次要,主要是那些上好私盐又重归了海里。据东吴系堂主钟震豪所查,船舱漏底乃是人为,上报了同是东吴系的副帮主金涛之后,金涛带人与另两个派系中吴和西吴发生争执,惊动了官府。”,“于是官府下令可以不追究私运煮海之事,但要上缴这几年的盐税这个帮内派系斗争案不会是指这个”

人皆暗服。

璥洲不禁嘴角上扬,道:“公子爷英明。”

“这事儿还没完啊”沧海眉心微蹙,道:“那么久没报过这个事,我以为完了呢。不过也是,太湖帮这东、中、西三吴之争为时已久,但损失重大还是头一回,难怪虞亨非要水落石出。”话音一转,“案发时周棠在附近”

璥洲道:“岂止是附近,周大哥说他当时就在漏水那条货船上。”

沧海道:“他在船上做什么”

璥洲道:“代步。”

“靠。”沧海大翻白眼,“懒死他就得了。就因为这个”

璥洲道:“最重要的原因是,官府中将这事捅到盐课提举司收盐税的那位府尹。正是周棠的好朋友。”

沧海从引枕上坐了起来,凉帕掉在被上。“柳绍岩”

璥洲笑了。“是。”

黎歌上前捡起凉帕,从新拧了搭在沧海额间。往上拽了拽被子,站回原处。

沧海不悦道:“这周棠不会是趁机搭船跑苏州看柳绍岩去了”

璥洲笑道:“公子爷英明。”

“切。”沧海沉默半晌,又道:“就不该管他。”

璥洲道:“说的是,该叫他长长记性,工作时间不能乱开小差。依属下说,干脆叫他等虞亨查出真相再回来算了。”

沧海蹙眉道:“虞亨那个弱智,武功算是一般,要说脑子,简直比紫幽还不如。等他查嘿。”忽然一愣,“董璥洲你成心是不是”满床找了半天,抓下脑门凉帕拽了过去。

璥洲改为双膝跪地,往前一趴,凉帕便从头顶飞过。

紫幽撩眼皮疑惑望了沧海一眼。

璥洲埋头忍笑道:“属下知错,属下请将功赎罪。”

“准。”

黎歌将凉帕拾起,又换条干净的敷额。

璥洲道:“属下认为,陈皮老祖的匿行潜踪术太过厉害,所以以后咱们内部人员应将行踪上报。等您批示才可执行。省得咱百晓生晓得天下秘闻,唯独不知道自己人的行踪。”

沧海气得咬牙,眯眸瞪着他道:“董璥洲,用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突发事件怎么办邻县命案不等批示不能救人荒谬”

璥洲道:“公子爷说的极是。想必公子爷已想到打救周棠的办法了,请爷明示。”

“唔。”沧海眨了眨眼睛,呆了一会儿。道:“常州有个练武的叫链子飚潘伯飚。拳脚功夫不怎样过人,但一条双头链子镖在当地还是技压群雄。”

璥洲道:“所以呢”

沧海道:“没有所以呀”耸了耸肩膀。“只不过他刚好是中吴副帮主邹林的连襟。”

璥洲道:“然后呢”

沧海道:“没有然后呀”摊了摊手心,“只不过去年十月苏州锦屏狮王万山盛摆寿酒的时候。同他从未有往来的常州潘伯飚和邹林却一同前往祝寿。唔”斟酌半晌,“他们三个的共同点倒有一个。”

璥洲道:“是什么”

沧海道:“都和东吴副帮主金涛有些过节。”

璥洲神情一凛,“公子爷的意思是,这件事是他们三个串谋做的”

沧海摇了摇头,“十一月初的时候,潘伯飚去了一次湖州。”

璥洲一头黑线。“公子爷,人说太湖跨三州,东吴苏州,中吴常州,西吴湖州,你方才把这仨地儿都涵盖了,你叫属下”

“唉唉,别着急听我说完嘛,”沧海想了一想,又道:“你说潘伯飚去湖州做什么去了他说去看望一个朋友,结果人搬家了。先不说他在湖州到底有没有朋友,只是他落脚的客栈却离西吴湖州副帮主石信有的家极近,这点就很可疑了。”

璥洲道:“难不成是中吴常州副帮邹林和西吴湖州副帮石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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