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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这才放心,唇角忍不住又勾起三分。伸手将棉被拥在他身周,笑道:“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么,才没有丢下你不管呢。”
琥珀眼珠又转了转,面色明显缓和。
神医在背后暗暗笑了起来。
沧海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用不着向我解释。你不来我才高兴呢。”慢慢转身面对神医。撩起眼皮又飞速看了他一眼。面颊突然红晕。缓慢而又坚定而又羞涩将右手按上神医胸口。
比体温还烫烫的温度。
神医愣了愣。
沧海欢叫道:“果然是烧饼的味道”张手探入神医衣内将热腾腾的两块掏了出来,剥开草纸,忽然顿住。抬水眸小心翼翼问道:“有紫菂的么”
神医不得不笑了。“没有,今天只给你一个人买的。所以你不要那么大声,把人都喊来。”
“唔唔”沧海开心跳了下地,赤足匆匆漱口,抹了把脸,又跳上床钻进被内躲在神医身后将烧饼往口里就塞。边嚼还边道:“哼,哼,都不脆了。”
神医无奈挑了挑眉梢。回手将沧海揽进臂弯,笑嘻嘻看着他吃。沧海忙将烧饼抓紧,咽了一口,道:“你不要和我抢哦,我病了,很可怜,这两个都是我的。”
神医凤眸一眯,哼笑道:“中午那三碗粥没撑死你是吧”
“啊”沧海吃惊瞠眸。手肘在神医胸口借力一抵,忽而望着他面庞愣愣不说话了。
神医笑道:“怎么被拆穿了”
沧海目不转睛又看一会儿,眨了眨眼睛。垂眸,摇了摇头。闷闷啃两口烧饼,轻道:“你说,慕容会不会是个男的啊”
第二百一十八章再摆乌龙局二
“会不会”三字以重音加强,便与上次病中所问有所差别。
神医凤眸仍眯,面色沉下,盯了他一会儿。并未如上次那般当做胡话,只淡淡道“为什么这么想”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沧海怯怯望着他,用牙齿揪着烧饼。见神医点头,才又面红轻道“我知道你是个男的唔啊嗯所以”抬眼看看神医,嗫嚅一阵,扭捏道“你比慕容还漂亮都是个男的那、那慕容是不是也有可能啊你说了你不生气”
神医眯眸粲笑,额角青筋爆出一朵青花,咬牙道“说别人漂亮你好像没有这种立场吧”
沧海一听忽然瞪起眸子,诧异道“为什么啊你就是比我漂亮啊,”眼珠一转,嘻嘻笑道“我只是比你帅一点而已。”
神医沉着脸道“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沧海又瞠眸,极度认真道“就是说我长得比你更像男的一点啊”
神医猛提口气,又眯眸笑哼道“一点是多少”
沧海大口咀嚼烧饼,口齿不清道“就是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噢干嘛打我头”
“弄死你都不多”神医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他,恨不得他是个跳蚤一指头碾死。
沧海叫道“你就是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才生气的”指着他,猛啃烧饼,“有本事你别生气”
神医冷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话“哼,妞妞你甭来劲,治你的招儿我多的是。”
气势忽然弱了下去。沧海塞着一嘴小老鼠似的可怜巴巴望着他。
“你是我、你是我见过、最、最、最男人的男人了,我、我简直崇拜死你了”沧海眨着眼睛口吃说至此处,将右眼一眯,接道“嗳哟简、简直帅得要、要命”耸了耸肩膀,“没办法,我一说谎就这样。”
神医狠狠瞪着他。
沧海正色道“你怎么知道慕容不是个男的”忽又露出一脸坏笑,将手肘在神医胸口轻轻撞了撞,“难不成你偷看过她洗澡换衣服”面色陡然一沉,“人渣”
神医黑着脸将他额头探了探。
沧海因那一挨的力道往后一仰,又连忙以腰力稳住。亮晶晶的小眼珠怯怯望着神医。
神医愣了愣。“你没发烧吗”不确定又摸了摸自己脑门。肩头忽觉一沉。侧见那家伙歪着身子倚靠自己闷闷啃烧饼。还叹了口气。
“小气鬼澈。”嘟囔一句,轻轻又道“心情不好开个玩笑嘛。”一手抠着神医衣襟,恹恹眨着长睫。“他们都不让我起来。小壳来了把我放躺了,璥洲来了把我放躺了,瑛洛来了把我放躺了,瑾汀来了把我放躺了”说至此处神医已忍不走笑。
“紫幽来了把我放躺了,黎歌她们来了把我放躺了,小三子临走也把我放躺了,我就等着你呢。”
第二百一十八章再摆乌龙局三
神医不禁为最后一句一愣等我作什么”
“你来了,我就可以坐着了。”沧海望着神医眼睛的眼睛清透而水润,像假装柔弱的银狐掩盖绝世皮毛下狡猾的红心。像食人魂魄的艳妖以可怜女子的温柔眼波迷惑男子的意志。
“澈是最善解人意的好兄弟了”
吐气如兰的轻弱语声夹杂体香凉香与烧饼气味像为神医特制的鸡鸣五鼓断魂闷香。神医已禁不住在紫罗帐红锦被中醺然欲醉。就算方才抠着他衣襟的腻手已无目的在他胸口点水般游走。
沧海仍望着神医的眼睛,右手捏着烧饼以极近狼吞虎咽的斯文翘着上唇露着两颗白白的小门牙默默的咀嚼吞咽。时而满足一叹。叹时眸子便如越来越迷离的凤眸。
“白”神医轻轻唤了一声。胸口起伏略见剧烈。
“唔”沧海撩起近处大大无辜的眼珠凝在神医面上。余光望见他喉部凸出的软骨轻微上下运动。眼光瞟了一眼此处,又挑着眉心落回凤眸。左手仍旧隔着衣衫移动,轻按。
“白”神医又梦呓般唤了一声,呢哝接道:“你是不是把烧饼渣和油都抹在我衣襟上了”
琥珀色眼珠也因那柔情温软,亦轻轻答道:“没有我方才已经擦在你袖子上了”随感掌下胸腔震荡一次。
神医没有说话。只眯着凤眸似享受似责备迷离瞪着沧海。既不闪躲,也不将那只伶仃手指戴着墨蓝金戒的油手推开。
揩油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神医终于呢喃问出。额间薄汗微布,嫩唇略启,鼻尖凝几粒极细水珠对天轻扬。衣襟内纤美肌肉与掌心相蹭。各自将对方清晰感受。呼吸轻颤。
神医的呼吸。
像新婚洞房的互适。羞涩。见外。不安。
“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有多难过”神医又低声呢喃,迷离的凤眸不敢看他,只好幽幽望着床顶,颈项的线条拉得很长。很美。“你有多危险”
“唔”无辜的人将凉掉之前的最后一口烧饼塞进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子抻直颈子望他。线条更长。喉结纤巧。左手终于暂离衣襟。两手似要向着神医袖子合拢。
又放弃。
坐在神医身前左右寻觅,居然从棉被下面抓出一条手帕。随意擦了擦两手,将手帕往肩后一扔。
知因何出了一声。两只手都放在神医胸口上。
神医苦哼一声。
沧海望了望他,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神色。翻了翻水眸,毫不在意继续探索。摸,按,捅,戳。之后挠了挠自己脑袋。之后抚,捏,压,搓。又挠了挠自己脑袋。
低着脑袋苦恼,喃喃道:“好像不是这样吧”
“呼”神医将他推远些,长出气伸起袖子来擦汗。“你是不是后悔了”神医似是想笑,但是已没有这个今晚明明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自己翻了个身就去睡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再摆乌龙局四
沧海愣了愣。“对啊”想了想,“不对啊,昨晚我发烧呢啊。”
神医一边动情一边愣了一愣。“哦,对呀。是我忘了”
“嗳呀,怎么弄呢”沧海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