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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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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仍道:“不对。那、那怎么可能他他是个变态人渣我不是。”

青年微微笑着。竟是万分和蔼。并无半点耻笑同轻蔑。

沧海嗫嚅了一会儿。

“嗯你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自然有解决的办法对不对”沧海抬眸望着他,“你教教我罢。叫他再也不要缠着我了。”

青年轻轻摇了摇头。“为什么你抱着兔子就可以,他抱着你就不可以呢为什么你亲大白就行,他亲你就不行呢你有没有试想过,假如他不是个男的,而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孩子,你会不会让他抱,让他亲呢”

“哎呀”沧海急叫道:“你说得我都要撞墙去死了谁问你这些了你难不成还要鼓励我嫁给他嘛那根本不可能嘛”

青年点了点头。“你心里坚定就好。”

“那是什么意思”沧海愣了愣。回神又道:“唉我不想跟你说这个,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自然是消息灵通的人了,你帮我查查我弟在哪行不行啊”

青年看着他但笑不语。

沧海心中正是着急,忽的一捧金光在眼前散开,晃得他睁不开眼。再看时,面前青灰砖墙,青灰砖地,空无一物。

低头看看手内,空无一物。

指尖还残留烧饼的温热。烧饼不见了。

沧海急回首,身后八人一脸惊诧。

第一百七十一章雁二爷失踪一

沧海忙道:“你们都看见了”

七人茫然点头。沧海转向神医。

神医也点了点头。

“看见什么了”沧海急忙又问。

“你递给他半块烧饼。”瑛洛。

“他和你对视了半天。”璥洲。

“之后就走了。”神医向死胡同尽头一指。那并非死胡同。

那尽头,通向另一条熙来攘往的街市。

沧海眉心一颦,“没了”

八人惊心未定。

“我是说你们有没有看见别的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比如”沧海眸子猛的一亮。

八人正一齐点头。

紫菂糯糯道:“他往你靴子上面吐了口口水,然后拿着烧饼走了。”

沧海眸子一瞠,对着众人愣了十秒。慢慢低头。

白色小棉靴右脚前脸儿湿了一块。

“啊”沧海狂吼一声,飞速向大道走去。“快回药庐”

八人忙跟上。

瑛洛叹道:“他果然还是最关心表少爷。”

“嗯”沧海回头郑重道:“快点回去换鞋”

身后晕倒一片。

沧海边走边回头又道:“紫幽去给我跟着那要饭的务必给我找到”脚步一顿。“啊不”将手一指,“瑛洛你去”将手一挥,“出发药庐”

“你说”

茶寮老板怔怔听他开口,怔怔看他轻拨碗盖,缓缓将茶盏凑向唇前。嗅了一嗅。热气濡湿他的口鼻,氤氲一对半眯若倦的琥珀珠子。皙白眼尾,淡色眉尖,那延伸处,别一朵白得肌肤似的雪梅花。在耳际。

窗内斜阳中粉红透明的指尖轻拈碗盖,拨着茶盏里不知名,不见色的热汤。左手四指,带着一枚墨蓝金戒指。

“你说”那公子又幽幽柔柔开口,“你什么也没看见”碗盖拨着热汤,碗顶翻起嘘了一层剔透水珠。颗颗像公子眸中光点。

茶寮老板忙不迭正要点头,忽听公子身侧那凤眼风流青年哼了一声,咕哝道:“装什么潇洒,明明一根茶叶也没有,拨什么拨”一边说一边摸着脑袋面颊朝后。

茶寮老板赶忙去看那公子面色,那公子眸子半垂,与先无异。茶寮老板使劲点头,不停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说着,要扑向十尺开外公子面前的桌下跪拜,被一旁飒爽磊落的少年及时按住肩头。

“哎”璥洲严肃道:“别动,我们爷刚换了双新鞋。”

茶寮老板不由望向公子足上崭新的灰缎棉靴,神情极度茫然。“这位公子”茶寮老板掏心掏肺的伸出两手比划在胸前,满面忧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就硬把我抓来了我又没钱,又没势,老光棍儿一个,连婆娘都没有,更没有长得漂亮的闺女,您抓我来我也什么都交不出来啊”

那一边,深挚洒练、萧疏雍容的少年,同按着自己肩头的这一位忽然都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东侧大屏风后头,也仿似有些微响动。茶寮老板偷看见一截紫穗。

第一百七十一章雁二爷失踪二

紫衣少年道:“你可得说实话,你家真没有沉鱼落雁小家碧玉的漂亮姑娘么”

“哎哟”茶寮老板几乎撞地,“真的没有几位大爷放过我吧”

屏风后面似乎有人不悦哼了一声。

璥洲拉他坐好,严肃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再把当时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爷听,那个穿一身暗红劲装的少侠正是我们爷的亲弟。”

茶寮老板愣了愣,左右看看,“敢是你们找人呐我以为存心找茬的呢”低声不知嘟囔了什么,才道:“看在这位公子的面上,我就再仔细说一遍是了。”

沧海轻轻点了点头。“这位老板,我这几个兄弟因为寻人心切,之前多有得罪,请你不要见怪。”亲自倒了杯茶,叫瑾汀端去给他。

茶寮老板接了,不好意思挠了挠后颈,“也没有什么,他们对我还算客气”喝干了茶水。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晌午的时候那位少侠就在我的茶寮前面扶了一个老秀才,然后就请了他在我那里喝酒”

沧海道:“老秀才是什么人生得是何模样”

茶寮老板眼望房梁思索道:“他块头挺大,身量挺高,从背影看好像还还挺顺眼的,只不过转过来就笑得有些怕人嗯他有只眼睛好像有毛病”

“哪只”

“啊右边那只。”

沧海的心猛然咯噔一下。手心里却忽然塞入另一只热乎乎的手。桌下紧紧握住自己的指尖,浑圆,有力。好像可以承担一切那般坚定,可信。

“我好像听见他说是哪里的一个教书匠。”茶寮老板望着沧海,“对了是抚宁”

沧海的心又是一揪。手心里的手掌温热如昔。曾记得,那中羊毛蛊的庄稼汉正是永平府抚宁人士。神医也知道,这绝不是巧合。

茶寮老板又道:“那位少侠心肠可好呢,看见那老秀才走路不稳就上前扶住了他,还提醒他看着路呢。”

沧海猛的一身冷汗。下意识将右手食指弓起,塞入齿缝啮咬。

“你接着说。”凤眸青年担忧望了一眼公子,如是吩咐。

“哦。”茶寮老板应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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