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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川立马把兔子塞回他手中。吐了吐舌头,“妈呀生气了。”难得正经挤了挤眼睛,赔笑道:“嘿,都办好了,按爷的吩咐,绝对妥帖有事你找我,我管赔”
“你也赔得起。”沧海淡淡说了句,珩川就附到他耳边,唧唧呱呱说了一阵。没两句沧海就蹙眉推开他,珩川急道:“还没说完呢”
“你就这么说吧,耳朵痒的慌。”
“哎好好听着”珩川把他揪过来甚是严肃嘱咐完了,又道:“听明白没有性命攸关的大事啊用不用我再说一遍”
“啧,”沧海伸袖子猛擦耳朵,蹙眉道:“不都是我安排你做的么,我本来就知道,再说了,就你这嘴,刚才就叨叨好几遍了。”
珩川撇了撇嘴,到外间拿过沧海的衣裳,一件一件伺候他穿了,坐到沧海旁边,扒着炕桌问道:“那个宫三,到底是什么人你实话告诉我说,我也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你要是想听,就老实回答我,宫三到底是什么人”
沧海侧首看着这个坐没坐相的家伙,甚是不耐的夹了一眼,答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过萍水相逢,留他住些日子,将来或许还有用他的地方,原本没有相干。”
“哈”珩川用力哼了一声,觉得不解气又吭吭哧哧发表了半日拟声词,才咣当躺倒道:“那还和他玩那么疯你说你从小跟谁玩这么开心过除了那个治,还有谁你说出一个我听听,就是跟容成大哥,也从来没滚成一个过。”
沧海冷笑道:“你听他们瞎说”
“我自己亲眼看见的”珩川一个子折起来,“你敢说你没跟那家伙在林子里头偷偷摸摸的”
沧海愣了一下,不悦道:“谁偷偷摸摸了,本来就是正大光明的。这庄子里谁不知道我和他去挖野菜的事。”忽然拉起他,“我们还是藏起来说吧。估计这么长时间没见着我他们该找来了。”
珩川被迫站起来,晃晃悠悠道:“唉,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塞进床底下啊那么挤还要趴着说话”
沧海惊愣回头,“我藏床底下的事你也知道”
珩川惊愣道:“你藏过床底下么”
沧海慌忙垂下头,拉着他往内室行去,“我们先说正经的,有空再跟你解释。”
“哦哦,看来你是做过钻床底这么不正经的事的”在沧海拖他站到等身玻璃镜子面前时愣住。“干嘛只要对着它说什么咒诀我们就可以潜到另外空间去”
沧海瞪了他一眼,“少废话。”左手抱着兔子右手在镜子四角各按一下,又在镜面右侧一推,镜面竟以中线为轴被按了进去,左边镜面却凸了出来。
第九十八章不速之客串五
珩川惊讶的随着沧海从镜右迈了进去。
镜子后面竟然连着一间一明两暗的屋子。沧海回手将镜子一旋,仍旧关好。
镜子的背面居然还是一面镜子。
沧海颇为得意道:“怎样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个机关吧”
珩川四下走了一遍,见屋内摆设也同外头相类,十分精致不菲,只是到处都积着一层灰尘。那面镜子就如同一面会旋转的墙,将两间屋子分隔。镜后这间也是卧房,向左又通两室。和镜外三间屋子联起来,便如一朵六瓣梅花,每一间屋便是一瓣。
珩川一边仔细查看有无藏匿之人,一边道:“哈容成大哥对你还真是不错,唔,适合金屋藏娇”因看这三间屋子只有窗子没有门户,便知通路只有镜外那一个出口,又见窗子不能活动,遂便放心。
谁知沧海却不屑哼道:“他才没告诉我这里有个机关呢,是我自己发现的。估计是想什么时候钻进来偷听我说话,哼哼,不过我自有办法在外面也知道有没有人进来过。”
珩川便请教。
沧海指着镜子道:“这个东西只能向左或向右旋转一半,就是进来只能右转一半,出去只能左转一半,我在外面镜子角上拿朱砂点了个点子,如果有人进来,必定要翻镜面,那么朱砂点子就会被抹掉,看不到朱砂点子,就说明这里头有人或者曾经有人进去过。”
珩川点了点头,“就跟守宫砂一个意思。明白明白,想不到你还挺有经验。”
沧海摇了摇头,“说到底还是个死角,早晚得除了它免我挂碍。”说完做个噤声的手势,轻步踱到镜边,侯了一会儿,才听小壳的声音道:“咦怎么哪里都没人啊又不知道跑哪去了真是讨厌满世界还得找他去。”
珩川挑眉,带笑看了沧海一眼。
又听外头道:“哎真巧,紫幽你怎么来了”
紫幽道:“没事啊,过来看看他。表少爷换了衣裳这是要去哪儿”
小壳道:“那正好,回头你跟他说一声,就说我和薛大哥出去了。”
“知道了。”紫幽答应着,便听一阵脚步声渐小渐远。却只有一阵脚步。一个人的脚步。
有个人好像还留在外面,坐到卧室的小桌子前头,还给自己倒了杯茶,使劲“吸溜”了一声。
紫幽没走。
猛然一道雷电在沧海脑中炸闪。白茫一片,眸子瞬时瞠大,两脚立地却是天旋地转。抱着兔子就那么怔了半盏茶时间。
珩川初始还在欣赏,后感有趣,时候长了才觉不对,伸拇指将他捅了捅。沧海回神。
珩川又愣又笑,道:“怎么了出一脑门子汗”
沧海垂眸,眉心轻轻一蹙即分。轻声道:“他把咱俩堵里头了。”目光在屋内缓缓移动。似乎不愿放过一丝一毫,又似乎只是想主意时的四下乱看。珩川掩口而笑。
沧海从怀里慎重的掏出那柄黑黝黝的小剑,交给珩川。
第九十八章不速之客串六
斩钉截铁道:“拆窗户。”止住他话,又道:“外头听得清楚,出去再说。”
珩川点点头,先将窗纸刺破朝外望了一望,才用小剑刺入窗缝,卸下一整面窗,自己跳出去,又接了沧海,再把窗户对缝安装回去,分毫没有破绽。
沧海看这窗外不到一尺处竟是一道女墙,站在窗下,以珩川这稍健壮的体格几乎抹不开身。想起这面女墙,依稀仿佛经常见到,一时又说不出到底何处,颇为纳罕。二人顺墙根往出走时,路过一片高矮杂树,前面便是一座大影壁,转过前面,沧海轰然释疑。
这面女墙便在小后院与宫三居所之间靠南之处也就是每次从小后院、宫三居所与自己下处后窗路过的必由之路细想时,原来每次路过这里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