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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找到他的地方是东南沿海的一个小渔村,和艾马帝国相距千里之遥,如果他真的是在为沙拉肯亲王办事,按道理不该一连数个月呆在那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因此,按照当时的情况判断,事实也许真的就如他自已所说,和你的五个部下发生冲突只是偶然事件,他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误以为这五个人是拦路打劫的强盗,所以才插手进去,阴差阳错中将沙拉肯亲王化装成商人的三个信差救了下来,而你的部下为了完成任务当然不可能放手,结果技不如人,全军覆没。
假如真的只是巧合,我们当然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从前后两次情况来看,苏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铁血佣兵团不是普普通通地佣兵团,有许多重要的工作要做,没必要给自已平白无故地制造对手。
假如不是巧合,以时间而言,距沙拉肯亲王发送密信已经过去了近半年,他要是信差的接手者,密信也早该送到了艾马帝国,这个时候再抓他不仅没有用处,反而有可能招致沙拉肯亲王的报复,和所能得到的情报相比。冒这种风险并不值当。”
轻轻抿了一口酒液,威尔逊侯爵缓缓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我只想到了您不愿意在苏身上花费时间,却没有想到后面可能发生的问题。大人,还是您站的高,看的远。”齐格勒钦佩地说道。
“呵呵,齐格勒,铁血佣兵团是我最重要的一支秘密行动力量,而你又是这支行动力量的首领,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不仅要考虑如何完成这件事情地方法计划,还要认真全面地考虑完成这件事情可能会引发的后果,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少犯,乃至于不犯错误。”威尔逊侯爵微笑着说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有人夸奖自已总是一件开心地事情。
“是,大人教导的是。”齐格勒行礼道谢。
“这就对了。你是我最看好地部下,有头脑。也有能力,唯一欠缺的就是经验和火候。不过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终究你现在还很年轻,有些方面的东西只有通过自身的历炼才能提高,勉强着急也是来不得的。”威尔逊侯爵笑着勉励道。对待部下有时就象训犬一样,皮鞭和斥责固然重要,但扔给几块肉、偶尔夸上两句也是必不可少的。
“是,大人。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对了,刚才您说地都是至理明言,不过我还是不大明白这和您现在为什么重视苏的原因有什么联系。”齐格勒认真地问道,脸上的表现极为诚恳。
“嗯,其实你知道了我以前不让你追捕下去的原因只要再深入想一下就能知道现在我为什么让铁血佣兵团介入地方事件的理由:刚才我已经说过,摩尔城是德斯特帝国西南部最大的商物流通中心,经济发达,税收丰富,摩尔城地城主法斯利伯爵每年都能支持大量的资金给咱们用于发展活动,是咱们活动资金的主要来源之一,如果失去了这个重要资金来源,对于日后地计划将产生严重影响,所以我必须要重视法斯利伯爵的要求。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因为以他的实力,就算我放手不管,他也不敢马上停止提供资金,不过要是让他心中产生不满,产生倒向达特亲王或是沙拉肯亲王那边就是问题了。
此外,我更加担心的是这件事情并不是孤立的事件,而是有组织,有计划一系列行动的开始。
法斯利伯爵是我这一派系的人在朝中是尽人皆知,他在暗中向我提供活动资金以达特亲王和沙拉肯亲王的情报网应该是不难查到。
现在这两位亲王都在争位未来王位的继承权,而双方的实力互有短长,形势难分上下,因此,我的态度对于他们是否能在未来登上王位至关重要。
在权力斗争的战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在屡次三番的试探下,他们两人都无法确定我到底会站在哪一方,所以,很有可能哪边沉不住气,想要通过打击我的资金来源,展现自已的力量以逼迫我尽早表态。
在上一次的事件中,我只假设苏是偶然介入和是沙拉肯亲王手下的两种情况,事实上也可能存在第三种情况,苏是达特亲王一系的人,他出现在那里也是为了劫夺密信,如果真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后来沙拉肯亲王后来再没有动作,而他又躲在小渔村的原因。
所以,现在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迅速查清苏在摩尔城的所做所为是属于他个人的行为,还是接受两位亲王之一的命令来对我进行打击。
如果是前者,把他交给法斯利伯爵处理没有问题。
但如果是后者,我就必须要向他背后的命令者做出相应的反应,让他明白我威尔逊侯爵的能力,否则的话,后面类似的情况学会不停地发生。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的存在,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这种问题上,是绝对不能犯错误的。”威尔逊侯爵表情严峻地说道。
若只是金钱上的得失他可以淡然处之,可若是牵扯上权力的争夺,那可就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是,大人,我明白了,我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有任何失误。”从椅上站起,齐格勒大声保证道。
第一章张狂
第三卷第一章张狂
第一章张狂
“轰隆”,阴云遍天,狂风阵阵,黄豆粒般大小的雨点有如瓢泼一般将天与地连成一片,一声连着一声的雷鸣震得人耳鼓隐隐生痛。
在这遮天闭日的倾盆大雨中,两骑快马一前一后闯进克莱斯塔镇,八只铁掌踏在青石铺成的大道上发出清脆的蹄音,即便在隆隆的雷声中也清晰可闻。
“吁”镇中十字路口,前面的疤脸骑士勒住马缰,伸右手将满脸的雨水暂时抹去,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而急奔之后的坐骑则口鼻中喷出浓浓的白气,踏踏踏踏原地踏着小碎步。
“吁副队长,往哪个方向去”随后跟上的骑士同样勒马站住,大声向前面的骑士问道。
“那边有家酒馆。”抬手指了个方向,疤脸骑士催动坐骑向右拐去,后面的骑士一扬马鞭跟了上去。
酒馆里的情景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屋外是雷声阵阵大雨倾盆,屋内则是人声嘈杂,热闹非常,被大雨堵在酒馆里的客人们是随遇而安,既然回不了家,那就塌塌实实地再多点几杯酒喝个痛快吧。
“咣当”紧闭的店门被人猛地推开,狂风夹杂着雨点从门外扑了进来,将临近门口的几位酒客浇得是一哆嗦。
“是哪个白痴这么开门的”裤子上被弄得湿淋淋一片的酒客一边躲避着雨点,一边大声地咒骂道。
“你是在说我吗”随着骄横阴冷的声音,满身雨水的两个壮汉走进屋里,前面地壮汉右手把头上的雨帽推到脑后。左手扶住腰间悬挂的长剑,两眼冷冷地扫视一遍店面,最后将目光落在正大声咒骂的酒客身上,左脸上那道从耳根划到嘴角的伤疤,随着话音而不停变化,远远看去就好象一条长长的虫子正在爬动。
被淋到的酒客抬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已碰到的是一个不习惯于讲道理的人,于是低下头去在心中暗骂一声,自认倒霉算了。
可惜,虽然大多数人的习惯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安是福。但总会有一小部分人喜欢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