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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样车子更容易烂乌马小姐这个方法决不能用”杨于令连忙摇头。
“现在,不拖延时间的方法只有朱老哥的办法可行”苦狗用眼睛询问他人。
“好就这么干总比车子烂了,全部分开来容易些”站在人圈外边的我身边的杜青开口纷纷点头。
四十大队的人背上都背着粮食,车队前面还专门有人平路于是,在与很多眼红的难民擦肩而过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今晚的预订宿营地我们把货全下在地势较高的帐篷里,这时危险来了。
“不好啦有土匪”安静的夜晚被一声所打破,我沉重的睡眠也被它掀了个底朝天嘈杂声、牛鸣声顿时开了锅。
我一滚,爬起来,扯开腿就往外跑我选的营地比较好,一面临水,少了一面的威胁。我急急忙忙冲入四十大队,护卫着几个货物帐篷,这时反身一看,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在星光下,直往这里冲来我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而且我手中更没有一点可以防御的武器,我整个人陷入惊慌之中,四下寻找可能的防御支点。
有几个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提着武器,向冲来的土匪冲去只听见“噼里啪啦”、“哎哟”一连串的声音,行动迟缓的土匪顿时乱了套,不再往这里冲。
放哨的几个人从后面绕了回来,加入防御圈,大口喘气,接着有人下命令:“快把牛排好如果土匪敢近身,让牛抵御一阵”
喊叫声、求饶声、哭爹呼娘声,在战斗场上掀起毛骨悚然的声浪,拍打得我冷汗淋漓,两股战战,想转身就跑。
“停手”乌马那威严的呼喊声掩盖住了声浪,“如果,你们再来,老娘的剑可不再留情了”见涌动的土匪们停止了前进,乌马和冲进人群的几个人提着火把一步一步退到防御圈边
“你们给我听着你们这么瘦弱,冲过来也只有送死把你们的火把燃上,有什么要求好商量”血刃郎的声音,“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四十大队我们帮助过的人可不少”我们这方进入了防备,如同捕猎的老虎,一声不响,蓄势待发
对面的土匪们,稀稀地燃起几根火把天啦怎么这么多人黑压压地一大片,还算好,他们十分惊恐地拼着命地喘气,似乎再动一下,人就会累死了我们面前倒在地上的不下五六十人,他们不住地翻滚、呻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有一个人从土匪的嘈杂声中跑了出来,踩着或跨过地上的人扑到我们面前五六米远处,不知是摔的,还是主动的,他一下跪趴在地上,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般哭天抢地起来:“四十大队的圣人们啊你们可帮助了不少的逃难的人啊你们就行行好吧,赏我一口饭吃吧我愿意为你们做牛做马地当奴隶你们就行行好吧”
“大家听我说,他们才四十来个人,我们七八百人我们冲上去压也要把他们给压死冲啊”土匪里这次冲出一小伙人来乌马倒提她的木剑,迎着就上,一顿拳脚,把这伙趔趄的人全打倒在地上然后警戒着又退回原地,“你们不是要吃的吗我们想法给你们解决就是了要是再来强的,我这个女剑士绝不留情绝不留情”后面怒极而嘶。
一卷苦海无边第二十四章我失去了老师却遇见了老友
跪在那里的人安静地看了刚才的一幕,直到乌马吼完,他马上反应过来,爬着,哭着,乞求着:“高贵的圣女我”他把头仰起对着乌马,“道格拉斯被上帝抛弃的忠诚卫士我以我们家族光辉的历史为名,向你发誓”泪水似乎呛着他了,“我愿意做你忠诚的奴仆,只要圣女怜慈我,赏我一口饭吃,我什么都愿意干求你收下我吧”他爬到乌马身前,狂烈地亲吻乌马那双有恶臭的鞋子眼泪鼻涕一定全涂在了上面。
乌马的脚一抬,把那位道格拉斯踹得飞退出两三米摔在地上,“本人可以做主我说过的话这里会履行的”恶狠狠地骂:“在我们这里,只帮助人,那些自认为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全给我滚老娘一发火,剥了你们该死的皮”她的嗓子嘶了。
“主人我尊敬的主人你就收下我吧”道格拉斯不达目的不罢休,爬着又要上前乞求。
血刃郎看不过去,跳出去,一把提溜起道格拉斯,急匆匆地跨过地上呻吟的人,来到土匪们面前,把人一扔,“把你们的人看好了想要吃东西的跟我来”抬脚往侧面走去,“我们这里不免费供应粮食,跟我来,把活干完了,你们才有得吃”手中的缺口刀晃了晃,“把你们所有人全给我带上这里容不下你们这群土匪吵闹”走出了夹缝,他摸着黑往那远处走去,“饿得不行的喝点水马上跟上留下的将被格杀勿论跟上来不干活的也别想吃东西”扭头一吼,继续走这群土匪由刚开始的安静变得惊慌,然后有几个人跟了上去,然后全跟了上去,走在后面的人一拥而上,扶起满地的人吊着屁股走了。
看来血刃郎这种土匪式的领导方式对这群土匪实在是很有效,不过他们的实力不会发展下去的。
我们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带着几只火把消失在黑暗中,变成了平凡的野草我们全都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喘气,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只要一想就明白:土匪的性格是危险的
经过这一阵乱,很多人一坐下就睡着了,我在睡着前似乎听见有什么野兽在叫不知什么时候,身边似乎有了响动,我的神经就像被针狠狠地刺中一样,条件反射地一跳而起,甚至眼睛都是在这过程中睁开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天亮了,到处一片火红,接着就是身边队员们的声音和动作,接着就是远方无数的炊烟;最后是乌马的声音。
“蹄铁再休息会儿吧等早餐弄好了,我们再去吃”
我扭头向下看:乌马正坐在草地上打哈欠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下,伸手抚了抚乌马额头的乱发:“乌马昨夜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我起身要走,却被她一把拽了回去。
“蹄铁,我的丈夫,我的头儿你可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用点体力一会儿就恢复了,哪像你,用脑过度,一晚光做恶梦还是我去吧”乌马反手把我按在草地上,她起身走了。
我的力气只有她一半的一半再一半那么大,我怎么也抢不过她的,我作为一个不伦不类的头儿是应该以众人的利益为重,眼前的情景十分危险。我看见身边的队员正忙着把货装上车,我爬起来,要加入他们的工作,现在最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