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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四大派系外,还有不少各成系统的派系,像空军,海军就是自成一派的,就算当中多有出身其他四大派的,却也自动归成了空军和海军内部,不参与这四大派系,还有炮兵师和坦克师出身的也多是如此,就算各集团军内部直属的重炮。装甲部队长官也多是因为出身这两个兵种师,而自动归入这两系,不过这些军种派系因为本身部队人数偏少,所以实力、人数比不上陆战部队的四大派。这种情况包括叶文德,叶枫等人也很无奈,这四大派,正好是现役四大将各领一派,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久而久之,难免也会受些影响。好在这些上层军官大多同生共死过,战友之情深厚,倒是没有出现太多太严重的争执。
再说四大派当中也多有互相牵扯的情况,比如梁忠诚,严石,库巴鲁。包括弗莱彻虽然都是自卫军系的军官。实际上最早都是出身保安队。只是因为他们属于叶枫的绝对亲信,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自入了叶枫为领袖的自卫军系。
还有暗军系和保安系也是一样。当初去菲律宾志愿作战时,这两派实际上是有交流的,暗军系很多军官实际上都曾经接受过王永胜,宋智周等人指挥,保安队里也有很多进入了暗军基地,现在当然是属于暗军系。但也脱不了保安队的出身。海空军等军种派系就更不用说了,与四大派系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也正是有这种情况的存在,所以叶文德,刘楚雄,叶板等人对于目前军队内的派系形成没有过多干涉。这也是难以避免的,一支军队里面有些竞争也有些好处,作为高层,他们只要掌握好这中间的度就没有问题。再说这能够消除么,不说阿拉斯加,全世界哪个国家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哪个国家也没有这个能耐完全杜绝这种派系的产生,任何国家的高层能做的也只是将这种派系之争引导至最有益的方面。
在蔡愕和王永胜两人当中选择一个人做总指挥,确实也让叶械为难。王永胜资历更高,做为第一上将就足以说明他的资历,但相比之下。王永胜这个野路子出身的上将在作战指挥能力上与蔡锋有些差距,特别是独当一面的能力,所以最后叶板还是选择了文化理论水平更高,科班出身的蔡镝为帅,相信以王永胜的地位,也不至于真正去计较这种临时的指挥权。
论地位,其实还有一个胡胜龙可以压制他们两人,但到了这个时候。动辄就是数十万人的大战,胡胜龙长于练,又勇猛无比,指挥登陆战这样的硬仗没有问题,但指挥这种大兵团作战的能力却有些欠缺,选他还不如选王永胜呢,叶枫可不希望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战略出现问题。或者遭受太大损失,胡胜龙擅于硬打硬扛,难保他不会在战役进行时。头脑发热,放弃更好的选择,选择硬拼,这种靠人命堆填的胜利,可不是叶械希望看到的,王永胜的性格实际上就受了胡胜龙不少影响,所以叶板才会最终选择蔡锋为帅。
看了看王永胜的表现,叶板沉吟一下对着蔡楞和王永胜道:“科雷马河之战关系重大,我希望你们二人要精诚团结,你们都是阿拉斯加的高级将领了,道理应该都明白,相信不用我多说。
若是谁因为些许意气之争,破坏了此战成败,谁就要承担这个责任。”
“属下明白,请长官放心蔡愕和王永胜几乎同时吼道。
叶板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坐下。才接着道:“第二个作战集群,是为东方面军。由第三集团军和第八集团军其余部队组成,派遣军的二师,三师也加入这一集群,任务有两个,一是沿华阿铁路南下,一直到马尼雷,肃清马尼雷和阿普卡以北到华桥城一带的俄军,第二任务则是在第一个任务完成之后,全军西向,攻占科雷马河以东内陆,实际上就是接收那些矿区,在内陆,俄军兵力不多,但因为交通不方便,所以行军有一定难度,不求速度,但求稳健。一路上,若有俄残军为匪或当地恶霸为匪都务必肃清。东方面军由朗多查克统一指挥,严石担任副总指挥。”
“是,长官。”朗多查克和严石同时起立应是。东方面军的指挥人选不存在什么难题,只有朗毒查克一个上将,自然是由他担任统帅,严石也不存在争什么。
叶板说到这里,还看了朗帕多一眼道:“第八集团军实际上就是北方面军,不过只有你们一个集团军行动,也不存在什么协调了。不过接下来最后一个阶段,就是总攻阶段,这一阶段实际上就是第一、五、八三大集团军与俄军可能集结在马加丹一带最后主力的决战,这一阶段的行动,第入集团军接受西方面军的统一协调,但你们的主要任务除了参与总攻,还务必扎紧口子,不能让俄军逃入科雷马河以西
朗帕多再次起立应是,叶枫看了看蒋百里和胡胜龙,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叶枫神色一正,表情极为严肃的道:“我明确一遍,此次任务布置,只是一个战略方向,其中各部任务具体如何执行,当由各部随机应变,根据敌情变化制定最妥善的战术力求以最小的损失,最快的速度,最有利的时机消灭最多的敌人,取得最大的战果,确保战略目的达成。”
“明白,长官这一刻,除了叶板,包括胡胜龙在内所有将官都猛的起立,大声齐吼,中气十足。
叶枫这时也站了起幕,举手敬礼,然后放下手道:“好,这一战可说是蓄势待发,大家回去以后立即作最后的战前准备,散会。”,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第373章宣战
1917年3月25夜。月朗星稀,此时的科雷马河以东华阿铁路南段,距离终点站阿瓦琴镇二百公里左右的米尔科沃站中开出一辆挂了十多个车厢的列车,在列车的中段,一个车厢明显经过精心装饰,整个车厢实际上就是一个指挥中心,各种指挥发报设备一应俱全。一些参谋正自忙碌不停。
科雷马派遣军司令严石中将正坐在车厢中,面前的桌面上摆着一些文件,还有一些茶饮点心,坐在他对面的则是派遣军副司令兼政治部主任伍靖松上校,他的副官,曾经的海军水兵古胜利中尉则站在他的身后。
“今夜无大风大浪,距离明日凌晨五点只有7个多小时,估计天气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了,西线行动必然要在明晨展开。老伍,你一直坐镇阿瓦琴,昨天特别交代的任务可有难度。”严石一边喝着浓茶,一边问着对面的伍靖松。
伍靖松表情颇有些严肃的点了点头:“十七师的师长帕施塔夫说是个蠢蛋也不为过,对面千岛的行动,他们似乎毫无所觉,所以针对这个师的行动不会有太大问题。倒是驻扎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阿瓦琴要塞的二十二师师长伊万诺夫维奇颇为精明。好像已经有所防备,这两日来,天天派人到我们第三师驻地,催要储备,其仓库的防守也显得极为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