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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死的人都是最后在灵兽手下存留下来的几个人,只不过依旧没有逃脱掉易谨明的毒手。
本就重伤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是易谨明那些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是以多杀少。
“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夏馨炎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几个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何浠源也没有阻拦,反正易谨明也不敢怎么样。
峡谷深处,一处幽暗的空间内,一头漂亮的老虎站在其中,一身漂亮的白色皮毛在黑暗中泛着柔和的莹白光芒,铜铃似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何浠源他们离开的方向。
距离很长,他自然是不可能看到何浠源他们的人,但是那种令他心悸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的存留在他的心底。
他自问,真的打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胜谁负。
好在,那个人形灵兽也没用意思要跟他一决胜负的意思。
注视了良久,老虎终于转过身,往黑暗深处走去。
他现在没有时间为什么会有一头人形灵兽来这里,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分心。
黑暗的空间很大很大,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只是随着老虎的移动,淡淡的荧光可以看清楚老虎周围一点距离内的情况。
老虎站在某处,望着一个方向。
那里的空间反倒比其他的地方似乎更黑暗一些,好似浓密的墨汁一般,怎么都化不开。
老虎担忧的看着,然后卧了下来,好像是在守候着什么贵重的东西,眼睛一眨都不眨,专注的凝视着。
可雅城内,易家大宅内。
易谨明在书房内不停的走来走去,烦躁的声音让书房外的守卫心惊不已。
从来没有见过家主这样烦躁的样子,就算是当初力挽狂澜壮大易家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的烦躁。
“嘭”,书房内传来一声闷响,吓得守卫一个激灵,担忧的互看一眼,看来他们老爷是十分震怒。
“统统给我走”易谨明爆呵出声,门口的守卫立刻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齐齐恭敬的应着,“是。”
说完之后,跟逃跑似的退出院子,现在还是尽量离老爷远一点吧。
“夏馨炎夏馨炎”
易谨明盯着地面上刚才被打碎的花瓶,狠狠的低吼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易谨明真的是怒了。
他安排了这么久的计划竟然出了夏馨炎这么一个纰漏。
现在夏馨炎杀也杀不得,她身边有一头人形灵兽,他要怎么动手
看来还是要找机会除掉她,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她说出去。
这样随时都会爆炸的隐患他怎么可以留下
只是现在夏馨炎那头人形灵兽太过强大,他要怎么做才好
易谨明在犯难,一时拿不定主意,万一要是这件事情被曝光,他要怎么压下来。
夏馨炎舒舒服服的坐在房间内,早已经洗漱完毕。
何浠源和小狐狸回到他们的房间休息。
这一趟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就这么赶路也是够累的。
昏昏欲睡间,头上的银簪光芒一闪,熠煌出现在房中,转身就要出去。
“熠煌,你干什么去”本来要睡的夏馨炎强撑着精神奇怪的问道。
都这么晚了,熠煌还要出去吗
“嗯,有点事情要处理,你睡吧。”熠煌简单的交代一声,就要离开。
夏馨炎突然用手臂撑起身体,低斥一声:“站住”
都快要走到门口的熠煌停下脚步,诧异的转身,看向夏馨炎。
看她已经从床上坐好,双眼中刚才浓重的睡意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精神饱满的盯着他。
“有事”熠煌停在原地,并没有移动位置,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夏馨炎。
看那个架势,大有说完话,他还要继续出去的意思。
夏馨炎凝视着熠煌,双眼之中有太多的情绪浮现,糅杂在一起,让熠煌一时之间无法分辨清楚。
还没等他仔细端详,夏馨炎已经开口,直截了当的说道:“不许去。”
熠煌微微一愣,好笑的看着夏馨炎,语气轻松的说道:“我只是去外面走走而已。”
“是吗”显然,熠煌的说辞并没有让夏馨炎相信,似笑非笑的挑眉瞅着熠煌,“难道今天不是因为某人想要去结束易谨明的性命吗”
熠煌眸光一暗,并没有说话。
既不反驳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算是无声的抗议。
明明就是一个比何浠源还要厉害的人形灵兽,明明就是一个愤怒之下轻易就能毁了一座城池的厉害人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夜色之中,淡淡的烛光将他衬得迷离起来,竟然有一种委屈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夏馨炎总感觉此时的熠煌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正在那里别别扭扭的跟她闹脾气。
夏馨炎轻叹一声,下地,慢慢的走到熠煌面前。
看着熠煌越皱越紧的眉头,夏馨炎的心也慢慢的揪了起来,轻轻的拉住他的大手,那里是她熟悉的温度,暖暖的有力的手掌,握上就让她感觉到安心。
只是此时,眼前的熠煌却好像没有得到糖吃的孩子,明明直直的看着她,那眼神偏偏含着一种无声的嗔怪,却又不说,只是无声的这么看着她。
夏馨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还真没有见过熠煌这个模样,小手轻轻的摩挲着熠煌的胳膊:“怎么生气了”
“我干什么要生气”熠煌声音如常,仿佛夏馨炎感觉到的一切都是错觉。
夏馨炎右手握着熠煌的大手,另一只手往上一伸,勾住熠煌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一点,额头抵上熠煌的额头:“我还要参加药剂师大赛,现在杀了易谨明可雅城就会乱了。”
“可雅城一乱,我怎么去药剂师大赛收拾那种人并不急于一时。”夏馨炎轻轻的笑着,手指摩挲着熠煌的长发。
夏馨炎的抚摸让熠煌享受的微微眯起了眼眸,只是为什么她要用哄小孩的语气来哄他
“一个药剂师大赛,你又不是药剂师,有什么非要看的”熠煌享受归享受,心意看来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他一向说一不二惯了,又怎么会轻易改变心意。
“难得的药剂师大赛,汇聚不知道多少药剂师,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夏馨炎顿了顿,离开熠煌的额头,促狭的眨眼,“况且我入场券的钱都花了,可不能浪费了。”
熠煌无语的盯着夏馨炎,就那几个钱她也在乎吗
伸手摸了摸失去夏馨炎温度的额头,有些不太适应的空落落。
“药剂师大赛之后。”熠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有点愤愤的不服气。
“好。”夏馨炎好笑的看着熠煌,她才发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