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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剩下的四米风之翼,还有另外十一支荣耀之翼,又都代表了什么等级
叶欢隐隐有了个可怕的预感,在七境界的魂师体系之上,还有另外一种力量体系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叶欢代表迦南队继续出战。
第二战,多米尔队,一个来自海岛小国的海族战队,叶欢用飓风吹干了他们身上的水分,很容易就获得了胜利全部都是秒杀,也让风之翼的长度增加到了四米七
事后叶欢借用了战神阁的工具一看,自己的等级也果然提升到了七级元魂师
第三战,红狼队,比阿道夫干掉的狼人欧拉还有不如,叶欢继续了秒杀的华丽大戏,不过观众们有点麻木了,荣耀也小了一些,风之翼只长大了到了四米八等级也随之来到了八级元魂师。
第四战,赞美生命之歌队,听这蹩脚的名字就知道是一支来自崇尚和平的树人战队,不过他们那近乎于无限的生命力着实让叶欢吃了一些苦头,鏖战半个小时,才干掉了他们的队长,一个身高足有十米的巨大树人。
没有了秒杀大戏,荣耀也就小了很多,叶欢的等级在这时定格在九级元魂师,风之翼也正好达到了四米九
到了第五轮即将开始的清晨,叶欢坐在了屋子里,手里抓着两封信笺。
第一封,是阿道夫给他的秘密报告,在前四轮的比赛中,就如鬼龙,九头蛇军团已经用各种不光彩的手段,招收到了一百七十个信徒,数字不多,可各个都是像鬼龙一样,有一技之长的杰出人才。
第二封信就不那么美妙了,是叶欢记录的等级数据,看着这封信,他喃喃地叹了口气,“在七境魂师之上,果然还有一种更强的力量魂师,不过是最初级的力量啊”
一想到这神秘的高层次力量,他对自己连续几天的等级飙升都没什么惊喜了。
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叶欢赶忙藏起来记录本,打开了门,“你们”他的脸色骇然一变。
来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穿着没有任何神职标记的天父教黑袍,脚下一双麻绳草鞋,身后跟了四个光头壮汉,这老人微笑道:“叶欢先生,我是克虏伯,请您去喝一杯咖啡好吗”
这时候,吉格斯正好来找叶欢商量东林下一步的战术,看到这老人,听到喝咖啡三个字,他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叶欢,你,你做什么了,怎么把这个老呃,老先生给招惹来了”
“吉格斯校长,你可以直接叫我老怪物,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这老人优雅地笑了笑,向叶欢伸出一只右手,“哦,对了,还没有介绍我的职务,宗教裁判所,一级审判官,克虏伯”
臭名昭著的宗教裁判所,臭名昭著的黑咖啡
叶欢老老实实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就在握手的时候,刽子手一样的光头壮汉突然窜过来,咔吧,一只巨大的手铐铐住了叶欢的手腕,而另一个壮汉已经冲进了屋子里,三日月宗近,白色的铠甲,还有几样匕首之类的小武器,所有攻击性的东西都被他们没收。
万幸鬼丸和黑光铠保存在九皇子处,不然就要让人一锅端了。
“老先生,感谢您的邀请”被抓了,叶欢还得硬挤出了一些笑容。
不笑不行啊,这宗教裁判所就像是大灾变之前的锦衣卫,东西厂,宗教信徒最恐惧的特务审讯机构不给他们一个笑脸,他们接下来就敢给你百种刑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最可怕的是,裁判所信仰的还是天后赫拉,与信仰天父的何烈山教廷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系统,用粗俗点的话说就是,我代表着老板娘,逮捕你这老板都没见过的马仔,谁敢有脾气
第五轮前夕,东林队长叶欢被捕
第一卷宿命中的塔罗牌第76章难兄难弟
滴答,滴答。
清凉的地下水从头顶的钟乳石上滴答下来,在叶欢脚边发出清脆的响动,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是一座封闭的地下岩洞,只有对面有一个栅栏式的通风口,勉强能带进来一些新鲜的空气和阳光。
身边还有六七个穿着囚服的犯人,脸色灰白,精神萎靡,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冰冷的草垫上,看都不看叶欢一眼。
五分钟前,叶欢被克虏伯从栅栏外丢进来,也成了这里的囚犯。
见鬼,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招惹他们了
前思后想,叶欢实在找不到抓捕他的理由封印织田清的危机已经过去了,狼人家族也被那股神秘力量摆平了,除此以外,叶欢从没做过什么犯忌讳的事情啊
“小家伙,有烟吗”囚笼深处,瘦的就像是骷髅的老人忽然问道。
生平第一次坐牢,叶欢啼笑皆非地在身上摸了摸,还好,克虏伯只是没收了武器和铠甲,零钱和烟草一类的东西都没有理会,他身上还有一包从阿道夫那里弄来的大麻,随手丢了过去,“加料的,要不要”
“这味道”老人抓过卷烟嗅了嗅,眼睛顿时就亮了,“哎呦,二十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嗅到老朋友的味道。弟兄们,都给我滚起来,这小兄弟让我们开荤了”
六七个囚犯立刻凑在一起,石块在岩壁上摩擦出火星,小心翼翼地点燃了大麻,不一会儿,牢房里一片烟雾笼罩。
“呼”骷髅老人一口气足足吸了大半只,然后惬意道:“小兄弟看来很懂规矩嘛,礼数到位了,老哥哥们也就关照你,卢比,沙格鲁,见面礼就给这小兄弟免了吧”
“嘿嘿,应该的”被叫到的两个人嘿嘿一笑,双手从背后抽出来,竟然拎着一根木棒,一块锋利的片刀。
要不是这一包大麻,自己就要被招待了吗
坐牢的潜规则果然不容小觑
“小兄弟,怎么进来的”聊了一阵,骷髅老人的话也多了起来。
叶欢叹了口气,讲了一些可以说出的经历,最后两手摊开,“见鬼了,从被抓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到底触犯了哪条法律,结果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呼,还好我还有一个狂信徒的身份,不至于被严刑逼供吧”
“狂信徒嘿嘿,嘿嘿嘿”骷髅老人突然连连怪笑。
“我说的不对吗”
“对,非常对,狂信徒,好尊贵,好威风哦”老人还是怪笑不绝。
另一个囚犯指着这老人道:“小家伙,知道老大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他撩开老人的衣角,掸掉上面的灰尘,依稀还有一些白袍的颜色,“你也是天父教的信徒,听没听过二十年前,何烈山守山兵都,白衣都主教,沙米尔”
天父教的神职系统中,有红,白,黑,三种袍色等级,每种颜色下面又有很多具体职务,这白袍都主教,就是仅次于红袍主教,比织田清的父亲红衣大主教织田玄也只低两个级别
“你就是沙米尔”叶欢愕然望着老人。
“就是我”昔日的白袍都主教吸着大麻,吊儿郎当地嘿笑道:“现在还在为你的狂信徒身份自豪吗小兄弟,老哥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是狂信徒,二十岁做了黑袍大主教,四十六岁成了白袍都主教,可是接下来的二十年,还不是在这里蹲了二十年的大牢”
他拍了拍叶欢的肩膀,“小兄弟,看在你这么上路的份上,再告诉你一句话:宗教裁判所抓人,从来不因为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