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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正岳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不想做什么变化,基本上还是当个高中拳击教练,今天如果不是爱苹那个慌张的声音骗到他,他根本不会来这里耍宝。
看著潘正岳似笑非笑的表情,法西和泰俄教练两个人的脸苦得像是刚从苦瓜池里捞上来,此时他们的心中是又疑惑又兴奋、又茫然又慌张,可以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们的心情。
他们一方面怕潘正岳生气走人,一方面又对这个人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但理智却又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事,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技术,好几种混乱的情绪突然间都涌上心头,再加上此刻身体还有著酸痛,两人一时之间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
潘正岳摇摇头就想走人,爱苹和亚森两人一人一边用身体挡住他,低声说著请他不要离开,围在身旁的人也七嘴八舌的劝著说著,此时他们都知道了刚刚法西和泰俄教练的态度是针对潘正岳,众人都出言恳求。
这么厉害的教练可是前所未见,要是让他就这么离开了,谁知道下一次他会不会再来,如果让对手艾森豪拳击中心把人给聘请了,那还不呕死
“詹姆士教练詹姆士教练,请原谅我先前的无礼和怀疑,这是我的错误,请你务必要原谅我”法西这时已经想好说词,他脱下帽子,恭敬地对潘正岳说著,希望他可以答应当这里的教练。
“你们应该听爱苹和亚森说过,我现在是学校的拳击教练,我没有时间来这里兼差。”潘正岳回过头去看著法西和泰俄教练。
“是的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法西用力的点头,接著突然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都惊讶的话。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来当这里的馆长”
第十一集第一章
有时候回头想想,人的一生自小而大,整个过程就像是向大江奔去的水滴,除了顺势往前奔腾跳跃,往往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也像是从山顶被推下来的岩石,除了滚得快和滚得慢以外,只剩下停止滚动这个选项。
附带的是,你可以在往下滚的同时采用尖叫、大喊、哀号、无声,或是任何一种你习惯的方式。
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亡,因此都拥有梦想的权利。几乎,每个人都曾经有过梦想,有的梦想很扯,一听就知道是屁话,有的梦想很实在,任何人一听就会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你一定会成功。
潘正岳放下手上的电话,刚刚和王瑛玫通完电话,两人越洋电话说了一个晚上。
电话那一头的女孩低声哭泣著,潘正岳可以感觉到,电话那一头的哭泣是喜悦的眼泪,也有埋怨的。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因为爱而生,因为爱而落下。
此时两人之间隔著千万里,但心却从未有如此的贴近,近到彷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以及充满爱情的呼吸气味。
“我来找你”电话里女孩的坚定不容置疑。
“嗯”潘正岳的心对她从来只有柔软,毫不犹豫的说:“我等你。”
这一夜,两人的心融成一团,太平洋连著他们,天空连著他们,共同的回忆连著他们。
当王瑛玫从底特律机场的入境口出来时,眼尖的她马上就看到站在第一个位置的潘正岳。
他的脸上多了没有整理乾净的胡子,头发也长了些,身上穿著体育服,看起来像是老师,也像个刚修整一半的流浪汉。
他的脸上带著微笑,看起来神清气爽,气息一如从前。王瑛玫心头一颤,两眼红了起来,右手一松,放下手上的行李,整个人流星般的掠过十几公尺的距离,扑入潘正岳的怀中。
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和速度可把身旁的旅客吓得不轻,但两人并没想那么多,他们热烈的拥抱彼此,闻著对方的味道,感受著熟悉的体温。
虽然才几个月不见,但对两人来说,这几个月的日子比起前几年潘正岳消失时还要难受,毕竟,那时他们的关系尚未定下,而此时,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这种重逢的感人场景在机场屡见不鲜,附近旅客很快的把注意力拉回,不再一直看著他们。
回到潘正岳住的地方,潘正岳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而王瑛玫也把自己成了神拳门馆长的事情说了。
王瑛玫对于法西和泰俄教练一直缠著潘正岳,希望他可以担任拳击馆馆长的事情觉得很好笑。潘正岳又说了他让莫森揍了法西和泰俄教练的事情,惹得王瑛玫笑弯了腰。
“那是隔山打牛的手法吧”王瑛玫毕竟是武学世家的子弟,一听就知道那个原由,不过她也十分好奇,因为要把一股劲道留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可不是那么简单。
潘正岳哈哈笑了两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隔山打牛,我只是刺激了他的经气,让他在出拳的时候爆发出来,法西和泰俄教练两个人要扶住沙包,那他们当然会承受那个劲道。”
既然事情都说开了,潘正岳也向王瑛玫坦承自己的确是修炼魔功,而且还是顶级魔功“魔尊十要”。
非常意外的,王瑛玫居然听过“魔尊十要”这个名字,但也只是知道这是一门顶级魔功,至于哪里顶级,她也不知道。
潘正岳讶异的看著她,问:“你听过魔尊十要这怎么可能我师尊说魔尊十要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出世,你怎么会知道”
王瑛玫整个人缩在潘正岳的胸膛里,娇声说:“你这个混蛋,你忘了爷爷是武林字典,武林的事情他不知道的还不多。”
说到爷爷,潘正岳想起当初自己没跟任何人商量就跑了,连忙问王瑛玫,爷爷或是叔叔有没有生气
用力捏了潘正岳的肚子一下,王瑛玫出了点气才说:“你这个臭家伙,不知道当时我为你担了多少心,居然没问我的心情,倒是先问起别人来了。”
潘正岳心头直叫苦,不过他不敢喊痛,温柔的环抱住王瑛玫的腰,柔声说:“他们怎么会是外人呢,我爸爸现在生死未卜,我的家人就只有你们了”
王瑛玫知道潘爸是潘正岳心中最在意的一个悬念,彷佛能够感受到他的哀痛,她仰头与他吻了。
两人过了许久才分开,潘正岳温柔的看著她问:“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说到这个,王瑛玫两眼突然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