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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慢使了个兰花指,勾了勾自己几十年没有修剪过的头发,脸上更是露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表情,说道:“不跟你说这个,反正事实胜于雄辩到是出门前,小默你不是想向本魔法师询问起什么问题吗”
“老基”
司默深吸一口气,用凶恶的眼神瞪老慢一眼,轻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保证我一定能考上龙京大学吗”
“任何办法”
老慢用小指挖着耳朵,拄着魔法杖以乌龟一般的速度走着。
“对。”
司默不得不慢下来,用相当于老慢行走的速度与他一起前进。
作为一名不用功的学生
想要考上华夏最好的大学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的事情
“那就作弊。”
老慢吹了口指尖上的耳屎,漫不经心的说道。仿佛刚刚所说的话只是在决定今天是要吃白菜好,还是高丽菜好。
“怎么作弊”
司默露出疑色,如果不是他死去的养父母在世时,一直希望他考上华夏最好的龙京大学,不然他宁可到一个三流大学度过四年。
“这个嘛”
老慢眼露思索之色,原本跟乌龟相当的速度下降为蜗牛级别的速度。
“作弊时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司默伸出一根手指,大声强调道。
“关于作弊的事情,老头子想如果有小影帮忙的话,那基本上是没问题的”老慢突然停下来,望向司默屁股下方的影子。
司默眼睛一亮,却浑然没有察觉到老慢目光的着落点问题。
下一秒,
司默的影子微微膨胀,豁然一道细小的黑影化为一只黑鸟,落在了司默的肩膀上。
“只要到时候,老头子用精神力帮你把考卷的题目弄出来,然后让囚帮忙做一份完美的卷子。”
老慢摸着自己的胡子,低声说道:“再用传音的方式告诉小影,让它控制你的身体把答案默写出来就好了”
“好办法”
司默笑容灿烂,脑中已经在幻想到时候考出全校第一的成绩,在大礼堂作为全高三学生的代表,进行感动人心的演讲。
甚至
幻想到以后到了龙京大学帮助小默默,找到自己命中注定“洞穴”的画面
“嘿嘿”
见到司默笑得那么开心,老慢一张老脸也笑得跟菊花一样。
“老慢”
司默主动接近老慢,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情的说道:“本楼长,突然发现你比本楼长想象中要睿智得多了”
“老头子本来就很睿智”
老慢声音徒然提高八度,强调道。
“嘿嘿。”
司默突然挥了挥手,转身加快速度朝学校的方向跑去,道:“不过最睿智的还是本楼长,老慢即便活了八百多岁也是稍逊一筹的”
嗖
话音落下,司默一溜烟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混蛋”
老慢在人流中举起魔法杖,愤愤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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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第六高中大礼堂内
“目标越小越好,也许你听了我的演讲很快乐,说:我就不用高考了。那你就错了。人生的快乐是从哪里得到的呢那就是从追求目标的过程中产生的。目标这个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追求的过程。目标只是一种手段”第六高中校长费山一身雏菊色的西装,头发梳理得油亮,手持着演讲稿发出慷慨激昂的演讲。
台下,距离演讲台最远的座位。
“费胖子,他演讲的水平真是越来高了。”
司默手指磨擦着下巴,看着仿佛进入忘我之境大声演讲的费山,赞扬道。
“那是啊”
浑身透明仿若虚无的老慢,坐在司默右手边的座位上,看着前方演讲台山感到费山,回忆道:“如果不是当时小默你要转学的时候老头子出手恨恨整了他一顿,或许他还没有这么高超的演讲功力”
隐身咒
老慢对自己施下了这样一个咒语,才能堂而皇之地和司默一起欣赏费山动人的演讲。
“唉”
听到这话,司默对演讲台上的费山露出怜悯的表情,道:“作为一个好人想到自己曾经还未大彻大悟的时候,所犯下的小小错误,就”
当时
刚刚成为永息楼楼长的司默,为了能顺利转入第六高中,他带上老慢这个黑暗魔法师,来到了正猫在校长室里头,欣赏着某岛国著名女优演绎地爱情超激动作片的费山面前。
结果嘛
“哼哼”
老慢望着大汗淋漓,握着拳头,像是仿佛在做战争前动员的费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说道:“当时这个费胖子可是直接吓得尿崩,差点连屎也一起吓得拉出来”说完,老慢还用手捏了捏鼻子。
他还记得
当时为了完美解决司默的转学问题,他亲手把嘴里发出好似杀猪般惨嚎的费山,直接扔到一个充满了丧尸的空间,让他与里头的丧尸先生,小姐好好培养了十个小时的感情
如此一来,司默后来才能在第六高中过得,这般逍遥自在
“对,那些邪恶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司默露出正义的表情,摇头说道:“本好人只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本好人真是无能,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校长,受到你这个邪恶魔法师残忍的虐待”
说完,
司默还装模做样地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在眼角抹了抹。
“哼”
对于司默十分了解,老慢冷哼一声不做口舌之争,随即闭目眼神起来,他清楚对于无耻的人说在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而这时候
离演讲台很近的第五排座位上,
“那个坏人在哪”
安苡陌握着双手,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期盼的目光,在大礼堂内寻找着司默的身影。
自从昨晚上被朱雄送回来,她就更迫切地想要找到司默,将那晚发生的一切问个水落石出对于她而言昨晚水家发生的一起实在存在着太多太多的疑问了
然而在安苡陌身后的第七排座位上,
“该死的女人”
见到安苡陌此时的样子,卓坚咬牙切齿,双手死死攥成拳头,心底咆哮道:“昨天晚上你们一定发生了什么”
从昨天眼睁睁看着司默与安苡陌离开,他当晚便去安苡陌的家,可是从她父母那里得到的消息,却是她没有回家
甚至他在安苡陌家外头等到了午夜时分,也没有见到安苡陌回家的身影
如此一来,他自然联想到与安苡陌两人,肯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少男,一个少女一同离去直至深夜依然未归,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什么可能发生的
“老子,收拾不了那个臭小子。”
只要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那个臭小子发生了什么,卓坚就怒火中烧,死死盯着安苡陌的背影,低语道:“但是把你这个婊子搞上床去,到底是尝一尝什么滋味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哼,哼哼”
脑中想象到安苡陌被自己压在跨下的场景,卓坚心底浮现复仇的扭曲快感,狞声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