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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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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离未答,旁边的单玉真却冷笑道:“这老头子还不是拜你们所赐,若非你们的来到并处处作对,我们并不想要他的命。但现在,我们只能杀了他,只是之前我已骗他立下遗嘱。若国王归西,则王位由司老继承。纵使你们再有能耐,却已经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突然,柳盈花一个巴掌甩在单玉真脸上,扇得她再说不下去。

单玉真怒眼瞧向自己师姐,柳盈花却冷冷说道:“你竟敢抢司老的话,还不给我闭嘴”

单玉真浑身一抖,看向司离,始知自己失言。连忙低下头,朝后退去。

司离倒不以为杵,叹息道:“超然物外泽南太看得起司某了,司某纵然看破轮回,放得下万物。却终有一些东西是司某放不下的,否则司某又何苦沉溺红尘。但这些事不提也罢世界虽大,知我者又有几人”

魔主眼中充满落寂神色,司离又道:“就如此刻,我虽不欲为难泽南,却不得不狠心将你等除去,甚是无奈。”

说罢,司离往后退去,却是魔门众人动手的信号。

墨白反应亦是极快,立时大喝:“墨子距阵”

长白八子立刻提剑结阵,瞬间和扑来的柳盈花、罗艺等一众魔门高手缠斗起来。而墨白一声长啸,竟提剑朝司离杀去。

安泽南立刻动容,他清楚把握到墨白打算牺牲自己,以让自己几人离去的心思。

身旁香风涌动,却是白亦雪撞入梅庭洵的乙木之形中。这龙渊剑手周身爆起万千细碎剑光,把梅庭洵整个人笼罩于其中。

安泽南知道此时不走,便枉费了两人好心。当下只有咬一咬牙,拖着扎克木朝梅庭洵旁边墙壁撞去。

人未到,九凤先跨空而来。妖魔九颈暴涨,硬生生撞开了房间墙壁,给安泽南两人开出一个大洞。

安泽南两人立时穿墙而过,但眼前却为一干鬼卒的身影所占满。

“往前走,什么也不要理会,一切有我”

大喝声中,安泽南带着扎克木撞进鬼卒群中。他拳脚并出,又有妖魔助阵,鬼卒立时阵脚大乱。但安泽南很清楚,若他不趁着墨白和白亦雪缠住魔门顶尖高手的机会逃出酒店,等司离或梅庭洵其中一人从后掩杀过来,他和扎克木就哪也不用去了。

安泽南的目光紧紧锁定房间前方的玻璃窗,那是他和扎克木眼下的生门所在

第七卷钵罗耶伽的黑太阳第三十二章孤注一掷

龚倩坐立不安。

自从安泽南几人前往海伦酒店后,她便开始感到烦躁不已。人在厅中来回踱步,焦急等着安泽南一行平安归来。

白兰见她如此模样,便说道:“倩姐是在担心南哥他们吗我想他们应该没事的,不是有墨伯伯和白姐姐同行吗。他们的功夫,倩姐难道还信不过。”

龚倩终是停下,但仍摇头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但我从刚才便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不行,我得再推敲一番。”

说罢,龚倩连续几个深呼吸,让自己渐渐冷静下来。然后把前后发生的事情再细细想了一遍,思索间,她突然脸色一变。

“倩姐,你想到什么”白兰奇问。

龚倩跳了起来说:“不好,得赶紧叫泽南他们回来。这是陷阱”

原来龚倩细想之前发生之事,突然发现这次得见国王的机会来得过于顺利。他们才想到这一着计划,第二天机会便出现了,这未免来得过于巧合。如今想来,龚倩相信那恐怕是魔门故意卖给自己一方的破绽,若如此推来,恐怕那麦古斯的表亲也大有问题。

她刚想打电话通知安泽南,唐柯却撞门而入,脸色非常难看。

“泽南他们回来了,可”

看他神色不对,龚倩顾不得细问,立刻夺门而出。

庄园大门口,麦古斯扶着扎克木,安泽南则直接坐倒在地上。两人身上皆一片血污,看得龚倩心跳不止。她奔了过去,见安泽南双目紧闭,不由一声悲呼。

听到她的声音,安泽南却睁开眼睛,摇头苦笑:“我没事,可墨前辈他们”

原来安泽南得墨白舍身缠住司离,白亦雪给他挡下梅洵庭,他才有机会带着扎克木逃生。

虽说他们两人遇到鬼卒纠缠,斗室之中,安泽南几乎每秒都面对从不同方位杀来的凶兵利器。但鬼卒始终身手有限,安泽南最终成功带着扎克木从临街窗户逃得性命。只是两人身上亦吃了多处剑伤,所以才一身血污。

然而安泽南两人逃得性命,墨白几人却生死未卜,这让安泽南心情十分沉重。

而麦古斯听得竟是奥都出卖了大家,更是气得几欲晕倒。

如今自己这方可说一败涂地,龚倩作为整个计划的策划者,自然也高兴不起来。她只有强打精神,让唐柯扶起安泽南,一行先回庄园中休息。

大厅中,安泽南让龚倩作了简单的包扎后,精神较之前好了许多。

突然外间破空声大作,他脸色一变,还以为魔门衔尾追来。却不想打开门,看到的却是白亦雪。这龙渊首席剑手虽不似安泽南般狼狈,但俏脸发白,娇驱摇摇欲坠,显然耗力过度。

安泽南立刻抢出,扶着她来到厅间。

白亦雪坐下后,立刻抛开一切闭目疗伤。安泽南虽急于知道墨白几人情况,却也不敢打扰她,几人便耐心侯在一旁。如此过了个把钟头,白亦雪终睁开美眸,从嘴中吐出一口浊气。

“乙木剑果是不凡,形意并存之下变化万千。若非墨前辈舍命缠住司离,否则再加一个梅庭洵,大概我也走不了了。”

白亦雪轻轻叹道,声音十分轻柔,却如同巨锤般敲在安泽南胸口。

安泽南猛然立起,说:“我要去救墨前辈。”

“不要冲动。”白亦雪冷喝一声:“你难道想枉费墨老的一片苦心么”

被她喝得一喝,安泽南果是冷静了不少。他痛苦道:“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看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白亦雪轻轻叹道:“事不可为,徒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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