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李世民:承乾,你这个逆子,朕这就下旨拿你!〔万更求订阅)(2/2)
后来,他来到了长安,父皇又在又宴请了他,对他十分礼遇啊。
然而,没想到的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却倒戈一击,和焉耆的军队勾结了起来,共同对付我们唐军,
他根本就不把先前所签订的协议当做是一回事啊。”
“虬髯客张仲坚本来就是个枭雄,他好像那曹操,也像刘备。
他们这些人都是一路货色。
曹操说话算数吗?
曹操说的话就多了,他收拾荆州刘表的时候,刘琮表示投降,
曹操对他说,我还让你做荆州牧,
可是,后来他这样做了吗?
没有!他找个理由就把刘琮给杀了。
刘备说,荆州刘表是我们刘氏宗亲,是我的哥哥,我怎么夺荆州呢?
后来,怎么样?
他占了荆州。
他又说西川之主为刘璋是我的同宗,我不忍心夺其基业。
后来,他率兵入川,又夺了刘璋的地盘。
在这些枭雄眼里,什么叫信义?
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说了不算,算了不说。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
同宗尚且如此,何况虬髯客姓张,你姓李呢?
扶余国有十万军队,此次他只带了五万人马过来,另外的五万人马干嘛去了?
这一点,你也要打探清楚呀,以防他从背后捣乱。
咱们还得加强营地的工事和警戒,以防敌军偷袭。”
李承乾想想也是啊,还是觉得阿史那社尔考虑问题比较深远和全面。
李承乾沉思了片刻:“难道说扶余国的军队和李元礼的军队能勾结在一起吗?”
阿史那社尔想了想,道:“这也很难说呀。
当初七国之乱的时候,吴王刘濞,楚王刘戊,他们不就是勾结了匈奴人吗?
准备给长安致命一击!”
李承乾听他这么一说,额头上也冒了汗。
因为目前来说,长安比较空虚,万一虬髯客和李元礼联起手来攻打长安的话,那父皇和母后岂不是危险了?
李承乾想了想,觉得事情应该还不至于发展到这种地步吧。
李承乾又问:“孤的姑姑身体还好吗?”
“她还好,她也很牵挂你呀。
这一次,她要和我一起来的,硬是被我给拦下了。
她抛弃了宫中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和我一起在这军营之中过着艰苦的生活,我无以为报呀。”阿史那社尔十分愧疚。
李承乾叹息了一声,徐徐道:“姑也不在乎那些,她所在乎的就是能和你在一起,希望你能好好地善待她!”
阿史那社尔略显激动地说道:“殿下和衡阳公主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呀。”
“有你这句话,孤就放心了,
目前,咱们这支军队军中还缺少些什么吗?”
“我们这支军队自从成立以来,一边训练,一边屯田,今年秋季收成还算不错,基本上可以自给自足,粮草问题暂时不大,
但是,仍然缺钱、缺物资,眼看快到冬天了。
将士们都缺少棉衣、棉鞋、棉被,这个地方到冬天是非常寒冷的。”
李承乾心想他说的也是啊,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问题,都是要急需解决的问题:“等打完仗,等孤回到长安之后,再想办法替你们解决!”
“多谢大都督!”
李承乾离开了阿史那社尔的军营,又来到各营看了看受伤的将士们。
他让卢照邻尽可能地为他们医治。
但是,受伤的将士有很多,军营中的医药却是有限的。
那些受伤的将士有的缺胳膊,有的断腿,甚至有的还双目失明,痛苦不堪。
李承乾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些兵都是他的宝贝呀。
他对卢照邻说:“不行的话,你骑上无敌大将飞回长安一趟,一方面了解一下长安那边的动向,孤再写一封信给你带回去,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向我父皇做汇报;
另一方面,多带一点常用的药物回来。”
“诺!”卢照邻点头答应。
那些伤号见李承乾亲自来看望他们,都深受感动。
有军士说:“殿下,你也受了伤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
李承乾虽然非常劳累,也受了伤,但是,他强打精神:“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把自己的伤养好了。”
有一名小兵左腿上有一个二寸来长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李承乾亲自为他消炎包扎伤口,包扎完了之后,那名小兵趴在地上给李承乾磕头:“大都督,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一定多杀几个焉耆兵!”
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头:“好样的!今后训练的时候要多下点功夫,在战场上要懂得保护自己!”
“我记下了。”
李承乾巡视了一圈,回到了军营之后,苏婉给他打来了一盆洗脚水,亲自为他洗脚。
李承乾觉得浑身不自在,说:“不用,孤自己洗,就行了。”
苏婉说:“你累了一天了,就让我为你洗个脚,解解乏吧。”
李承乾坐在床榻上,苏婉为他洗脚。
苏婉的手那么温柔,李承乾感到很舒服。
苏婉略带幽怨和责怪地说道:“那一次你父皇宴请虬髯客的时候,我就让你不要来。
当时,你算是听了,可是,后来,你的心里还是想来,是也不是?
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我早就和你说过,这一仗不好打。
为什么李靖推辞不来?
作为一代名将,他心里清楚,此一仗比任何一仗都难打,在这荒山野岭,鸟不生蛋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这里来干什么?自讨苦吃啊!
李靖煞有其事地在外面征兵,结果就征了两千人。
这点人马够人家垫马蹄子的吗?
幸亏吐蕃派了一万军队过来,松赞干布还真不错!
还有,咱们自己阿史那社尔的一万骑兵。
否则的话,你这盘棋怎么下?”
李承乾背靠在床榻之上,仰望着帐顶:“这次,孤是有一点大意了,要不你和苏瑰,卢照邻你们一起回去吧,让苏瑰到淮南和杜正能一起去挖煤,你在长安也安全一些。”
苏婉笑道:“殿下,你莫不是要赶我走吧?
是不是你想和那个麹智丽多亲近亲近?我在这里有点碍事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我胡说了吗?”
李承乾低头不语。
“好吧,你觉得现在长安会安全吗?
可我就觉得长安可能很危险哦。”
“为什么呢?”
“张仲坚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他说得出就能干得出!
他说要和你父皇一较高下,他在咱们这里没有讨着便宜,倘若他和李元礼联合起来攻打长安,结果会怎么样呢?”
“你也这样认为吗?
你认为他会这样做吗?”
“很难说呀。”
“长安不是有李靖在驻守吗?难道他要和李靖动手吗?”
苏婉把李承乾的脚擦干,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为他按摩。
“你呀,虬髯客可把李靖的女人都睡了,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呢?
如果说他不便和李靖面对面的交战,他手下的将军多的是,派谁去不行啊?
他非得自己亲自出面吗?”
李承乾听了,神情变得忧虑了起来:“也是啊!”
苏婉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若走了,那个麹智丽岂不是有了机会?”
李承乾苦笑了一声:“你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麹智丽和孤没有任何关系。”
苏婉的一双美眸看向李承乾不禁笑问道:“你觉得麹智丽长得美丽吗?
在你的心里,我和他谁更好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