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唯独你不可（2/2）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奕忧怜背着他流下了不少眼泪，那种心里痛到极致，身体却已麻木的感觉，甚至让她无法呼吸。

“未曾。”

这个答案，与他心里的一般，早已猜想得到。

而他却也只是一味的哭笑不得，眼里不禁流着泪，嘴上却自嘲开口：“我虽从未要你给过我一个身份，可哪怕今日你为了我着想，要我放开你，你也总要为此尝试欺瞒于我！哪怕是稍微哄骗我也好！”

他甚至希望她开口就是谎言吗，也不希望她给出这最为真心实意的想法。

“我做不到。”

“那我换个问法，你可曾……哪怕一点……爱过我……？”

夜允川的面上皱成了一团，泪流不止，心里更是揪得紧，若是没有这禁制结界的支撑，他怕是早已软了下去，倒地不起。

那种心中抽痛到呼吸不畅，天旋地转的感觉，是每一次走近她的代价。

而奕忧怜此时根本不敢说‘未曾’，这样的答案一听便就是觉得在赌气，倘若如此作答，反而会事倍功半，说不定他只会更加想要追问到底。

“爱过。”而她却在极力隐藏自己的哭腔之时哦，发觉一切都是徒劳，她就算瞒得住所有人，也绝无可能瞒得住自己，“可惜……仅此而已罢了。”

原先听到‘爱过’二字的夜允川正眼里发光，却又在片刻不到之后，便就又被‘仅此而已’四个字伤得体无完肤。

“仅此而已？”夜允川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轻笑当中带着无尽绝望，“仅此而已……”

这样的答案，看似没有敷衍，没有赌气的回答，便就更是逼真，更加令人相信这便就是他人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

奕忧怜自是玩的一手好算计。

而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本就没有过多的防备，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只见她手中结印，嘴里念诀，弯曲的手指递到嘴边。

“退！”

顷刻间，结界破裂，时空交叠，过往一切重现眼前，乌云雷霆之下，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夜允川与古阴羽的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推出了瑶台，片刻时光，二人的魂魄甚至能够感受得到暂时的离体。

而就在落地的时候，二人四周环顾，便就发觉自己已落在了城中街道上，已退出了瑶台。

“少主，方才奕姑娘交代了，说木青在城门口等着我们，还是先走吧！”说着，他便将古月刀唤出，并朝着夜允川那头抛出去，“少主，接着！”

而夜允川这头接下，反手便就与怨气攻心的紫龙军中将士打在了一起，而这头只能与古阴羽杀出重围。

可就是在这一路上，他发觉城中阵眼被邪灵攻陷，为了防止这几日以来的努力不能白费，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查看，一头清理邪灵，一头顾着修复好阵眼。

古阴羽也拿他没办法，只好一路相护。

而此时古木青那头也已收到了古阴羽发来的传信，正带着人往这头来，替夜允川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