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 第206章 她爱的人到底是谁?

第206章 她爱的人到底是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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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祁时宴。

这个傻子,她心里爱的人到底是谁呢?

祁时宴伤到了手,再加上喝了酒,开不了车,所以是南栀开的车。

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腾出的一只手到处找急救包,给他止血。

她开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家门口。

夜深了,她没有去惊动其他人,将男人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勾住他的腰,艰难的扶着他上了楼,回了房间。

一进门,那男人就死鱼一般往床上一倒,她开了灯,才发现,进错门了,她把人带自己的房间里来了。

祁时宴侧躺着,任由女人胡乱的给他将纱布缠到自己的手臂,两个人有意无意间的闲聊。

“我刚刚看到澜哥哥了,祁时宴,你能不能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她这么一说,他倒是也想起了什么来,这个端木夜澜,胆子倒是不小。

“我向你保证,澜哥哥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他要是真的想要杀你,那把刀扎向的地方肯定是这儿。”

小手用了一点力气,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而不是手和后面。”

闻言,他轻舔了一下后槽牙,牙关紧咬:“你是巴不得我死是吗?”

“没…没有。”她心虚的说道:“我现在,还不是很想吃席。”

“南栀!”

对上那双黑眸,南栀内心一阵挣扎,最后鼓起勇气:

“祁时宴,我认真的,你能不能放过澜哥哥,他是为了我,可能是上次我没跟他讲明白,才让他对我存有一丝的幻想,我会再找时间跟他讲清楚的。”

男人深邃的眸子,更冷了,再找时间讲清楚,这是打算要背着自己,去见端木夜澜了。

“好好包扎,不许分心。”

祁时宴幽黑的瞳孔锁住她,说话的时候带着股发狠的警告:“我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再听到‘澜哥哥’这三个字,南栀,这是最后一次。”

女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乖乖噤了声,不敢再说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突然的语重心长:“南栀,你知道,我一直没动他,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否则,他几次三番的挑衅,若是换了别人,坟头草都三寸高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我当然信,这一次确实是澜哥哥做得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他不敢了。”

她举出三根手指:“我向你保证,他以后真的不敢了,你就大度一点,别跟他计较了嘛!

“好不好?”

“我困了,出去!”

他都这样了,她还在为她的澜哥哥求情说好话,要他大度一点,他还不够大度吗?

好在今晚上他没死成,他要死了,她是不是就要去找他,好私定终身啊,做梦!

现在要他大度,以后,是不是就要他放手成全了,想得美。

南栀转身,彻底的闭了嘴,她怕再这么说下去,最先被灭口的人会是她自己。

等到出了房间的门,才猛然惊觉,这是自己的房间,要走也是他祁时宴走啊!

这算怎么回事儿,越想越气,等到再一次的回到房间,那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声由浅至深,一只手搭在床沿边。

“祁时宴,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房间,要睡回你自己房间去,受了伤也不能赖在我房间不走啊!”

她站在床边,凝视着床上的人,这个人,平时凶巴巴的,什么都要管,无趣死了。

但现在这么安安静静的,仔细一看,还挺好看的。

“还好刀子没划到脸,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下一秒。

一只手臂将她的身子给钩了过去,一个重心不稳就被跌到了床上,一床薄薄的夏凉被顺势盖到了她身上,将她像一只蝉蛹一般给裹了起来。

男人的手臂搭上来,将她给紧紧抱住,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南栀垂下眼皮,在他的怀里挣扎:“你手没事了?”

男人低沉嗓音贴着她的耳朵:“有事,但抱你还是有力气的。”

他这话,越听,怎么这么像是在调情,透着股不正经。

“祁时宴,我告诉你啊,别乱来,否则,我还是会给张警官打电话的。”

南栀捏着拳头,心里却已经说了千万遍的对不起。

对不起啊,张警官,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告我什么,强奸还是猥亵?”

她将自己的手指头当作是那男人的脑袋,又捏又挤又掐。

“违背妇女意愿,让他把你给抓起来。”

祁时宴薄唇紧抿,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南栀,ILoVEYoU。”

“什么?”

大脑一瞬的空白,他刚刚说什么,语速太快,没听清。

忽而间,他翻了一个身,不再从背后抱她,而是同她面对着面。

修长的手指,指腹轻轻抚上她的眉,指尖带有他的温度。

清冽的气息,黑眸注视着她:“当时那把刀从我的后背穿过,我差一点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

后来又听到你在喊我,听到你在为我哭,眼泪滴到我的脸上,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南栀窝在他的怀里,“哦”了一声,昏昏欲睡。

手指从眉尾滑到了她的鼻钩:“对不起南栀,我以前太混蛋了,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也伤害到了你。

我知道我连向你求原谅的资格都没有,可还是贪心的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

这个人,今晚上话怎么这么多,不行了,眼皮打架了。

祁时宴一只手臂伸得笔直,任由女人的脑袋压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搭在床沿,两个人就保持这一种姿势,睡了一夜。

南栀睡醒之后,身旁的地方已经空了。

快速的下床,卫生间里,那人艰难的给自己挤着牙膏。

“用不用我帮忙啊?”

男人可怜兮兮,用眼神向她求助。

她走近,发出来近乎母老虎一般的怒吼:“祁时宴,谁允许你挤我的牙膏的?”

“情侣款,都长一样,没区分出来。”

那眼神,清澈懵懂透着乖巧:“下次不敢了,老婆。”

卫生间里,传来女人又一声怒吼:滚!

而后,男人一只脚上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光着,就那么被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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