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if线闻俞番外和男女主前世9(1/2)
事情的进展比郁时秋预想的顺利,经过几天的调查他,他得知刘桦借了高利贷,把主意打到姐姐姐夫头上。
以往闻俞白会看在妻子的面上,替这个小舅子摆平这些,可近几年刘桦屡教不改,闻俞白对他失望至极,勒令刘姿君不许再管娘家的事情。
四月初四那天,闻俞白外出办事。
郁时秋送完闻清雅上学,回房间处理生意上的事。
临近十点的时候,客厅传来吵闹声。
郁时秋面色微沉,快步推门出去。
“姐,你行行好,就帮我这一回?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如果我这次还不上钱,那些人要砍掉我双手。要是那样我宁可去死。姐,我是你唯一的弟弟,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刘桦今年二十八岁,正是闯的年纪,可他此刻胡子拉碴,眼窝深陷,颧骨高突,乍一看,还以为四十多岁的人。
“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你没得救。去年末帮你还钱的时候,你也是说会痛改前非,可现在才过多久,你又欠一屁股债?你姐夫的钱是大风刮来,经得起你这么造?”
刘姿君唇咬出血,“小桦你走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姐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
“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刘桦咬着牙,恨恨盯着刘姿君,“钱这种死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姐夫手里有钱,他帮帮我怎么了?”
“你现在立刻走,我不想见到你。”
“姐?”刘桦不甘心地抓住刘姿君手腕,苦苦哀求,“爸妈不管我了,你再不管我,我就真没法活了。”
“那是你选择的路,你就算跪着,也要自己爬完。”
刘桦咬着牙,“你真要这么狠心?”
刘姿君痛苦地闭上眼睛。
刘桦恶狠狠剜了她一眼,转身看到楼梯口站着的郁时秋,太阳穴突突直跳,冷嘲热讽道:“姐夫倒是烂好人,亲小舅子都不帮,却对小乞丐上心。姐不是我说你,你在这个家,也太没有地位……”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郁是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这些年他给我们的,远比我们给他的东西要多。”刘姿君像是气急,一巴掌拍在刘桦脑门,漂亮的脸上闪过不堪和羞恼,“你姐夫以前帮你的还少吗?家里的房子车子大件电器,哪一样不是你姐夫掏钱买的?小桦你赌钱赌傻了?现在连好赖都分不清了?”
刘桦重重的挨了一下,像是被打醒一般,抱着刘姿君的腿就跪了下去,哭哭唧唧,继续打起感情牌:“姐姐,我不是不记得你们的好,我就是被逼急了,口不择言,你帮弟弟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爸妈还需要我养老送终,你不想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吧?”刘桦抱着刘姿君一把鼻涕一把,哭的好不可怜,“姐,你们都有闲钱帮外人,为什么就不能再帮我一次?”
“姐只要你这次肯帮我,过往种种,我都既往不咎,以后爹妈养老问题,全都我一个人扛,我再也不给你们惹麻烦行不?”
刘桦这话说得真心实意,以为刘姿君会动容,谁知她推搡着他往外走。
他好恨。
恨他姐无情,恨姐夫无意。
男女力量上的差异,刘姿君挣脱不开,正当她不知所措时,扯着嗓子嚎的刘桦被一只大手提溜起来。
郁时秋偏头看向刘姿君,像是用眼神询问她怎么处理,刘姿君绷着脸,“扔出去。”
刘姿君也不想那么狠心,可刘桦就是个填不完的窟窿,她有丈夫有女儿,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自己的女儿想想。
刘桦被郁时秋扔出去,他跌了面子,叉着腰破口大骂:“瘪犊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老子,要不是我姐姐姐夫当初救了你,你以为你还有命活?”
“姐你真的这么丧良心,宁愿帮不相干的外人也不愿意帮自己亲弟弟?”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姐,你会后悔,一定会后悔!!”
“……”
刘桦的咒骂声时断时续,最后哎哟的痛呼声消失。
郁时秋黑沉着一张脸进屋时,瞧见就是捂着脸哭的刘姿君,她肩膀抖动,楚楚可怜,像一株柔弱可怜的菟丝花。
听到脚步声,刘姿君尴尬地抹着眼泪,一双美眸云蓄满泪水,望着郁时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晌,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柔声请求道:“让小郁看笑话了。能不能当做今天的事情没发生?”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刘姿君美丽又柔弱,她像是花房里精心呵护的花朵,没有雨露阳光的浇灌,就会慢慢枯萎凋零。
同时丈夫全心全意的爱,又让她滋生出血肉,面对吸血的弟弟时,尽管于心不忍,却也不会是非不分。
郁时秋眼眸很黑,沉沉看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美丽皮囊,看清她她内心深处的模样。
少年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让刘姿君有种被看穿心事的难堪。
就在刘姿君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时,郁时秋却率先开口了。
“刘姨放心不该说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郁时秋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声音不疾不徐,“但是有些事情您必要明白。矛盾都是积少成多,不管您做什么,闻叔都会站您这边,前提是,您要把心里想的告诉他。”
郁时秋说完,微微颔首,抬脚回了房间。
春天万物复苏,触目所及,都是盎然生机。
或许是天气好的缘故,闻俞白心情很好,背着画板每天早出晚归。
时间来到四月初七,是个阳光明媚日子。
郁时秋送完闻清雅去学校,就带着鸭舌帽出门。
高利贷那边催得紧,刘家那边凑不出钱,昨天刘母来闹过一场,刘姿君铁了心不帮忙,最后被母亲指着鼻子数落一番。
刘桦现在已经失心疯了,觉得闻父铁石心肠,有钱不帮他,就是罪大恶极,为了能保住自己,就打起闻俞白的歪主意。
他的想法很简单,刘姿君是个恋爱脑,没主见,闻清雅还是个小孩,一旦闻俞白出事,闻家偌大的家产就会落在他手里。
前世他确实是做到了,这也说得通,明明与丈夫伉俪情深的刘姿君,为何在大病一场后,会决绝的和赵德国结婚。
她改嫁的初衷或许想带女儿逃离,可阴差阳错却带她跳入了另外一个火坑。
生活的不如意折磨着刘姿君,让她本就脆弱的心灵,一次次跌入更深的深渊。
她变得扭曲,病态,甚至,出现自残现象。
这一天,郁时秋精神高度紧张,他一面派人保护闻俞白,一面偷偷让人在悬崖底下做措施。
关于少年人做的一切,闻家人一无所知,闻俞白沉浸在自己世界,专心致志画画。
空气中弥漫着花草香,这是一个能让人忘记忧愁的地方。
夜幕降临的时候,预想的一切没发生。郁时秋眉头紧锁,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只是等他去学校接闻清雅时,却没有见到小姑娘身影,他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刘姿君得知女儿在学校失踪的消息,当即白眼一翻就昏了过去,闻俞白情况没那么严重,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全程六神无主,坐立难安。
郁时秋全程有条不紊安排,先是报警,紧跟着让校方调取监控,随后联系之前的保镖。
学校不许校外人员进入,请的保镖只能校外蹲守。
“郁先生,我用自己的职业素养发誓,在闻小姐进入学校之后,没看到她从学校里面出来。”
而校方接下去的监控视频,也坐实了保镖所言非虚。
闻清雅就像是人间蒸发,校外校内都想不到人影。
闻俞白在最初自乱阵脚后,开始联系关系帮忙找人。
晚上九点,刘姿君从医院醒来,得知女儿还没找到,抱着闻俞白痛哭一场。
郁时秋傍晚的时候开车离开,一路颠簸,领着保镖,一脚踹开了刘家的大门。
冷风随着敞开的门灌进来,少年逆光站着,面色如腊月的屋檐上的寒霜,透着让人头皮发紧的冷意。
“刘桦在哪里?”
围桌而坐的七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噤若寒蝉。
郁时秋目光寒凉,抬手掀翻的饭桌。
刘家众人惊叫地跳了起来,有年轻貌美的妇人忍不住:“冤有头债有主,刘桦那混球欠你钱,你有本事找他去,来我们这耍什么威风?”
郁时秋冷笑一声,手里的刀片飞出去,擦着女人面颊而过,垂落的刘海被削落。
“啊!”女人吓得美眸圆瞪,她惊恐地跌坐在椅子上,颤着手指向刘老太,“我不知道那混球在哪里,但是我婆婆知道,她前不久刚和他通电话。”
“你个丧门心的蠢货,你这是要害死我儿子。”刘老太重重拍着大腿,指着漂亮女人破口大骂,却在看见郁时秋逼近的脸时,颤声:“瘪犊子,你就死了那条心,老婆子是不会告诉你,我儿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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