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疯批公主VS清冷佛子37（2/2）
云洛曦瞳孔微缩，正要追问，却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撞*s碎思绪。
更漏滴到子时，云洛曦伏在男人汗湿的胸膛，指尖描摹着他心口的肌肤。
他看着斯斯文文，冷冷清清，可这么多年锻炼的痕迹在他身体上展示得淋漓尽致。
差不多一米八六的身高，配上这模特般的诱人身材，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夫人在做什么？”无寂垂眸看着云洛曦的手突然问道。
“看不出来吗？在测量。”
云洛曦低吟一声，声音软的不像话：“那夫君又在做什么？”
“和夫人一样。”
窗外风雪叩着窗户，却压不住她耳边渐重的喘息。
“殿下……”无寂握住她作乱的手，缓缓往下。
子时末，云雨初歇。
云洛曦趁机调出只有她能见的系统界面，用70积分换的双胎丸化作流光没入喉间。
两个月后，云洛曦被太医诊出怀孕了。
春风渐暖，桃花笑映日光，公主府中却已是一片喜气洋洋。
云洛曦轻倚在雕花窗边，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琉璃盏中的雪顶含翠泛起涟漪，指甲叩在紫檀案几上发出清脆声响。
太医颤巍巍地收起诊脉的银丝，脸上洋溢着喜悦：“恭喜公主殿下，殿下脉象如盘走珠，确是喜脉无疑。”
无寂的月白色袍角掠过青砖，带着融化初春残雪的暖意，“你再说一遍。”
“恭喜驸马爷，殿下已怀双胎两月有余!”
云洛曦轻笑出声，染着丹蔻的指尖抚上小腹，无寂则认真听着太医的嘱咐。
太医见到驸马如此用心，忍不住想把从怀孕到生产要注意的事项一次性教给他，一个详细教，一个认真学，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半个时辰。
看得云洛曦都打起了哈欠。
无寂立刻结束了话题，“多谢李太医，改日再向李太医请教。”
“驸马爷客气。”
众人欢喜退去，雕花门扉将最后一片衣角吞没时，无寂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云洛曦勾住他脖颈，嗅到伽蓝香里混着檀香。
无寂将她轻放在铺满白狐皮的贵妃榻上，此刻竟像个捧着琉璃盏的稚童。
“夫人，你真的……有了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溢出，满载着不可置信与满满的爱意。
“不然呢？难道还是别人的？”
无寂的唇骤然压下来，将那句调笑碾碎在交融的暖意里。
云洛曦的鎏金护甲陷进他后颈肌肤，在月白中衣领口洇开点点金粉，像雪地里炸开的烟火。
“让你胡乱说话。”他抵着她唇角喘息，掌心却诚实地护住她的小腹，“孩子在听着呢，她们会伤心的。”
云洛曦攀着他肩膀轻笑，“他们现在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恐怕伤心的是夫君吧。”
“嗯。”他把人轻轻搂紧，“殿下是我的夫人，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没有第二种可能。
云洛曦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这样哄你可以么？”
无寂的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次日，厉景帝的赏赐踏着朝霞而来。
十八个朱漆描金箱笼次第排开，最末的锦盒里躺着尊羊脂玉送子观音。
齐总管笑意盈盈：“陛下特意嘱咐，这尊观音像与当年太后怀陛下时供奉的是同一块玉料。”
这……
“劳烦齐总管代本宫谢过父皇赏赐。”
夜半时分，无寂忽然惊醒。他盯着云洛曦睡梦中仍搭在小腹的手，轻轻将温热掌心覆上去。烛光透过纱帐，映照出无寂眼中难以言喻的爱意。
窗外，月色皎洁，春风拂过枝头，枝影婆娑间漏下的碎银般的光斑，月光下梅花谢后染了新绿，桃花早化作信笺上的胭脂虫，爬过谷雨时节的墨痕。
自知道云洛曦怀孕起，无寂对她的呵护可谓是无微不至，生怕有丝毫的差池。亲自监督府中的布置，确保每一处都安全舒适，就连她的饮食起居，都一一过问。
云洛曦无奈：“我怎么感觉你这样像个老父亲？”
无寂将银剪移进烛台，剪去灯芯里蜷缩的灰烬，温声道：“老父亲会将女儿捧在掌心数十年，而我……”
他转身时白玉般的面容浸在暖光里，腰间的玉佩轻叩案几，“要捧着你百年千年。”
烛火突然爆出朵金花，映得他眉间朱砂愈发殷红。云洛曦刚要开口，却被他用沾着松香的指腹按住唇珠：“夫人，太医说三个月之后……”
烛火在墙上勾勒两人交叠的影，粗重呼吸里混着一声轻叹，“我总想着，若是把你怀孕的辛苦和产痛都转移到我身上，我宁愿受百次千次。”
云洛曦用指腹戳着他的心口，“若来日孩儿真学了你这般会哄人......"；
窗外忽有夜莺掠过，衔走了未尽的话语。
次日，阳光正好。
无寂坐在软榻上看书，听到床上传来响动。
他把人抱起来，握着云洛曦的脚踝替她穿罗袜，海棠红的罗袜绣着并蒂莲，衬得她的肌肤越发莹白如玉。
“我自己来……”云洛曦蜷起脚趾去够他手上的袜子。
“别动。”无寂掌心拖着她的脚后跟，“太医说弯腰会压着孩子。”他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仿佛在完成什么庄重仪式。
端着脸盆进来的玉折和兰摧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悄悄对视，脸颊悄悄染了胭脂色。
云洛曦望着他发顶，忽然想起他们一年前的初遇，那时他也是这般蹲下身给她穿袜子，只是那时冷着脸，极其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