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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疯批公主VS清冷佛子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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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曦扑哧轻笑,指尖轻点他唇边的酒珠,无寂倏然僵住,耳尖的红霞直烧到眼尾,连交杯的姿势都成了错位的缠绵。

看着新郎官这模样,礼官脸上的笑意都更深了三分,"请新人行结发礼。"

无寂将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放进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里,他看了眼手上的荷包,又看向云洛曦,浅浅笑了。

待众人退去,龙凤烛将茜纱帐照成朦胧的琥珀色。

无寂取下她发间累珠凤冠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在她青丝泻落肩头时被珊瑚流苏缠住了指尖。

“殿下...”他低唤的尾音消弭在她仰起的颈间,喉结上未拭净的酒痕被她以唇舌描摹。

骤起的夜风卷起满地红绡,喜服上金线鸾凤在纠缠中振翅欲飞。

"唤我娘子。"她咬着他耳垂轻笑,指尖挑开他腰封时故意让鎏金扣环坠地作响。

无寂喘息着将人压进锦被,却在触及她锁骨下嫩白的肌肤时顿住,睫羽颤如栖凤的梧桐叶:“娘子,我们现在就寝可好?”

云洛曦勾着大红鸳鸯枕甩开最后一道纱幔,烛火忽明忽暗间将交叠的影子投在描金屏风上,檐角铜铃被夜风撞碎清音。

她轻咬着他那滚动的喉结含混道:“听夫君的。”

茜纱帐外红烛摇曳,无寂指尖触到她腰间丝绦时,窗外忽有夜风掠过,卷着零落的花瓣叩响雕花窗棂,却惊不散帐中氤氲的沉水香。

云洛曦腕间玉镯磕在鎏金床栏,清泠一声响惊醒了无寂的克制。

他倏然收手,却反被她勾着玉带拽得更近。

春衫半褪处露出的雪肩沁着薄汗,恰似月下新荷承着露珠轻颤。

衣衫褪尽,无寂闷哼地扣住她的后腰,玲珑曲线贴合他掌心的弧度,他眸底赤红一片,从未见过的雪景让他浑身炙热滚烫。

云洛曦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膀,无寂身体一僵。

“娘子,我……”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无寂当即有些后悔。

他学过的,一本册子从父亲给他的书籍里掉了出来,他忍着羞意仔细阅读,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这般痛。

云洛曦反而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更难受。

“夫君是不是没看过《孙子兵法》?”她衔着他喉间小痣咬牙切齿,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脊线,“怎不知破城当乘胜追击?”

“莫不是要弃械投降?”

无寂眸底暗火倏然燎原,鹤唳般的喘息里,鎏金帐钩突然被扯落。

珠帘倾泻如银河倒悬,错金香炉腾起最后一缕青烟,将满地交叠的锦衣华服笼成雾中幻境。

“娘子……”他染着醉意的呢喃化在交缠的青丝里,比合卺酒更灼人的,是落在她蝴蝶骨上的滚烫烙印。

窗边守夜的宫灯忽明忽暗,室内纱帐上映出的十指相扣照得宛如并蒂莲枝。

子夜骤雨忽至,云洛曦攀着无寂绷紧的肩胛,恍惚看见他瞳仁里自己鬓发散乱的模样。

“当时在万佛寺.….”无寂突然含住她耳垂低语,喉结滚动着未尽的话。

窗外的风雨声不断作响,却掩不住锦衾下骤然急促的呼吸。云洛曦攥着鸳鸯被的手指蓦地收紧,指甲在红缎面划出旖旎的褶皱。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洛曦声音起起伏伏,断断续续。

“……娘子当时为什么会选我?”

他压抑着喘息着还是问出了声。

“……谁让、夫君长得好看呢?”

无寂忽然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的瞬间,两人交缠的呼吸酿成了灼人的酒。

五更梆子响时,守夜的侍女瞧见菱花窗上凝着层薄雾。

茜纱帐内传来声轻笑,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驸马爷这手箭术…唔.当真是百步穿杨…."

骤雨洗得院中梅花簌簌落香。

无寂望着怀中熟睡的新娘,将锦被往她肩头又拢紧三分。

纱帐外红烛燃至并蒂莲底座,爆开的烛花里,他轻轻吻去她眼尾未干的泪痕,在雨声中把誓言烙进她汗湿的鬓发: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然而,今夜的皇宫却并不平静。

皇后突然吐血晕倒,宫女们惊慌失措,连忙呼唤太医,消息很快传遍了大半个皇宫。

次日。

太医署院正跪在凤榻前,地上还残留着黑褐色的血迹。年过半百的院正眉心皱起,“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这应是...中了毒。”

“什么叫应是?”

院正抿唇,踌躇开口:“……皇后体内有两种毒素发作,微臣暂时还不知皇后娘娘是中了什么毒。”

身中两种毒,还是堂堂皇后,厉景帝既怒又气,他的皇宫竟然能出现这样的事。

那么,下一次又是谁呢?

“查!”天子威严的声音惊得寒风越发凛冽,“给朕把后宫翻过来查!”

消息传到公主府时,云洛曦正倚在无寂膝上把玩合欢佩。

她听着丫鬟禀报,指尖绕着红穗子在驸马掌心画圈:“竟然有人敢给皇后下毒?也太恐怖了吧。”

除了她竟然还有其他人这么恨皇后,到底是谁呢?

无寂捉住作乱的手指,将温好的清茶递到她唇边:“许是因果报应吧。”

“可能吧。”

无寂:“明日要进宫谢恩,可要去探病?”

雕花窗外雨凇渐歇,云洛曦就着他手啜饮香茗,丹蔻点在徐小姐昨日送来的添妆礼匣上。金丝楠木匣“咔嗒”弹开,露出满匣头饰。

“夫君你看,”她笑着拿起那串金镶玉项链,“你堂妹还挺大方,这么好的东西也舍得送给我。”

不止他堂妹,他父亲也挺大方的,按照云洛曦的了解,怕是把家里大半家产都给了无寂,现在都成她的了。

“你值得。”

云洛曦偏头时耳坠轻颤,珍珠流光略过朱唇,她忽而倾身凑近无寂耳畔:“夫君可知,昨夜你运用“兵法”时,倒比诵经时还要熟练三分。"她故意将“兵法”二字咬得绵软,眼波掠过他骤然泛红的耳尖,“只是不知这'攻城略地'的课业,驸马爷修到第几重了?”

无寂手中茶盏轻晃,琥珀色茶汤在盏壁漾开涟漪:"我…公主……"喉结滚了滚,却是连称呼都乱了方寸。

云洛曦忽然攀上他肩膀,含着半口温茶的红唇若即若离地擦过他唇角,“驸马昨夜可不是这般生分的。”

茶香混着她唇间玫瑰胭脂的气息,化作细密金钩扯碎他最后一丝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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