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各持己见(1/2)
葛珂琳
小宝的意思想要娘给个答案,她好知道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铺锦觉得从亲情的角度出发,因为小宝自己还没有评判的资格。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如果好人聪明,坏人就没有时间做坏人,那坏人就变成了好人!”
铺锦之所以认为坏人被评判坏,是因为好人心软,才给的机会,否则坏人没有坏的余地。
“娘的意思是说坏人都被好人惯的,否则没有作恶的机会?”
小宝觉得坏人可能本身不坏,都是被都大坏人教的,又被好人给惯的。
“倘若坏人愚蠢,就会逼着好人做坏事,陪他一起葬送。其实人都阴阳两面,好坏没有输赢?”
铺锦认为问题因坏而出现,为什么好人还给坏人留余地让他坏。
“没有人完美无瑕,百分之百好吗?”
小宝天真的问。
“完美的人,都去极乐净土了。能来人间的都是有问题的人。人要一百个好,那么你只是九十九点九的好就行,这世间也没必要什么都争第一!”
铺锦觉得水溢则满,何况人乎,说也不敢保证说自己好,所以差点是最好的。
“那小宝离最好差那一点是什么?”
小宝还是天真的问。
“差一点,留给爱。娘准备好了一部分银子,估计你外公这几天,快来了,给你舅舅定亲的时候,差不多需要银子。”
铺锦想到父亲的积蓄,不一定够,又没有其它借钱的地方,所以准备出来。
“那外公家,你去吗?小宝去吗?”
小宝一听外公要来,就急忙想去。
“阿娘要看你外公的意思在做决定,有些事是不由娘的心是怎么想,就怎么办的!”
铺锦觉得早已抛开自己的感受,而她再乎的只有别人的感受。
“说来说去,还是娘身份卑微,拿不出手去吗?”
小宝揭露着现实的短板。
“再说娘平日里都是一些粗布旧衣,就算做一件新的,也抵不过人家穿剩的绫罗绸缎像样。不知道娘站在人家面前,会起到什么反应,如果对结果不利,那娘去的意义何在?”
铺锦觉得人没自尊,还怨人家看不上吗?
“你只在乎别人的感受,那谁在乎你呢?”
小宝觉得那么做值得吗。
“我有讨人嫌的时间,还不如我们自己穷开心,做点什么都好,都能为了
满足我们自己。何必惹事生非呢。”
铺锦觉得人存在不是让谁在乎自己,而是让谁幸福的。
“可是小宝想让外公外婆在乎,不对吗?”
小宝还是执着想被宠爱。
“你要要求你无条件的爱外公外婆才对。娘虽然把地卖了,但还是少留一点,够我们年吃年用的了!”
铺锦一副本自俱足的开心着跟小宝说。
“除了这些,你没有别的追求了吗?”小宝觉得娘除了知足,什么都没有。
”有,娘虽然攒不下,也不用吃老底,也不用操心卖。等天气再暖时,娘就想带小宝去学堂读书,好不?”
铺锦揪着小宝的鼻子,笑着说。
“你的愿望就是让我读书。可是先生会收女娃吗?”
小宝觉得世俗的规矩,能轮到自己吗。
“只要给银子,那先生的嘴就挑你喜欢听的说。不给银子,恐怕够呛!只要小宝啥都明白,别竟意磨人就行!”
铺锦觉得娘能帮的,都帮你想好了尽力打点的方式,而小宝只管做好自己就行。
“那读书后,长大了能做什么吗?”小宝好奇的问。
“做什么都可以,万事俱备,东风来不来是它的事,但遗憾不能出在咱自己身上。人这一生同样的事,不同的人处理,就不同结果。”
铺锦觉得人生该定位自己,以免应对不时之需。
“我做了所有的准备,只为了随缘杀出一条血路来?”
小宝觉得做了准备,难道就是为了参与争吗?
“争和争是不一样的,有的争到了是为了在爱里,或许有时候也包括世间无人可匹敌的对手。”
铺锦意味深长的说着。
“对手,还要给予爱吗?”小宝好奇的问。
“对手只是从他的角度深陷其中,并不能代表他就不该有最基本的爱。或许也是,有时候看不惯的事,为什么参与进来。”
铺锦觉得有时候惩罚也是一种爱,因为那才是错改正的机会。
“爱究竟是什么?”小宝还在不解的问。
“对待坏人,离开也是一种爱。帮他改正缺点也是爱?”
铺锦觉得对恶人恶,就是一种爱。
“娘,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恶在好人手里,就变成惩恶扬善的工具?”
小宝好像明白对坏人的爱,原来是用各种惩罚达到好就是爱。
“有些人总怕别人琢磨自己,这世间的事,越怕越有鬼,有怕的时间,不如做好自己,比怕强。”
铺锦觉得收拾坏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让坏人得逞,好人要牺牲多少精力,时间啊!所以娘让他们自生自灭吗!”
小宝听娘的的意思好像不理坏人,坏人没有坏的,就坏不动了。
“人这一生总要接触人,怕得过来吗?他做他的,你做你的,谁做得好,时间自然会偏袒谁。”
铺锦也觉得互不打扰。到时候就自作自受,自取其辱了,也是一种办法。
“可是我们是好人,这一路过得不也挺辛苦吗?”
小宝觉得坏人不变好,好人也过得辛苦。
“到哪河脱哪鞋,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敢到哪,再安排。阿娘想只要你基本喜欢的,阿娘都尽量满足你,好孩子。”
铺锦觉得小宝至少还有她这个娘,知足就好。
“幸好我还有你这样的娘,否则我就更惨了!”
小宝天生悟性很高,能在遗憾中找到美好而知足。
“不要在乎别人的目光,不仅只会讲,只会看,关心好自己处于什么位置,该怎么做?这一辈子没有那么多时间研究别人,也没时间猜,怕累。”
铺锦看着小宝,淡淡一笑,觉得人心复杂,猜起来,又无能为力解决,反而会徒增烦恼,不如做好自己,其它随缘。
几日以后,陈叶光和翠兰,赶着马车,来到女儿铺锦这里。
当铺锦在屋里听到那熟悉的马铃声时,急忙迎了出来。
随着陈叶光喊了一声“吁!”,停住了马车。
“爹,娘,您来了!一路舟车劳顿,辛苦啦,快进屋暖和暖和吧!”
迎面出屋的铺锦,开开院门,热情的招待娘家人。
“今天看起来还行,你整个人气色也不错!一晃又半年没见了!你反倒不像半年前的样子,这次咋调理的?”
翠兰被铺锦扶下车,上下仔细打量铺锦,笑盈地说。
“是啊!一晃半年过去了!还真是想爹娘。我身体能好时候,心情和十八似的,一犯病了,身体和心情和八十一一样。托娘的福,最近身体还好!”
铺锦心里突然从母亲身上感觉到特别亲切,那种前所未有,没有隔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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